第7章 牌位(第1/2 頁)
“這……忤逆皇后,其罪當誅。”太子當著蕭易寒的面兒,當然不敢徇私。
胡玉娥跟桑昕兒一聽,嚇到噗通跪地,哀求著。
“殿下,冤枉啊。”
“太子殿下,不知者無罪,還請殿下網開一面。”桑槐匆匆忙忙趕回來,忙上前給二位殿下叩拜。
“皇后懿詔在此,還請殿下過目。”
桑槐這是聽到了風聲,第一時間返回宮中,託人將皇后口諭改為了懿詔。
“殿下,懿詔確實還未傳到家中,所以才鬧了這些誤會,多是平常家事,我自會管教,還請二位殿下開恩。”
“音兒,你說句話啊。”桑槐抬頭看了看蕭文博,卻不敢去看蕭易寒,只能推桑凌音上前,畢竟音兒助他回都有功在先,看在她的份兒上,不會想著要他腦袋。
桑凌音早就猜到他齷蹉的心思,面上並未表露,轉眸瞧了瞧胡玉娥,回到:“既然爹爹都這般說了,自會還女兒公道,女兒全憑爹爹做主。”
胡玉娥卻從桑凌音的話裡聽出了話外音,如今局面她們不再理兒,又有兩位皇子在此,老爺自是不會偏頗,那挨罰的定是她跟女兒,她決不能讓桑凌音得逞。
她抽泣出聲,按著受傷的腿,一步一步挪向桑槐,開始用苦肉計博同情。
“老爺,此事莫怪昕兒,她就是太孝順,見我前些日子在音兒那受了屈,再加上今日音兒回來後,不懂禮數,完全沒把我這個當家主母放在眼裡,一時氣不過,所以才替我小懲了她一下,誰承想,她竟然反過來以下犯上,還了昕兒一巴掌。”
“她明知昕兒是太子的心頭肉,還敢動手打她,這跟打太子殿下有什麼分別,她的親孃再精貴,也精貴不過太子不是,所以還請殿下跟老爺為我們母女做主。”
旁邊看熱鬧的蕭易寒沒想到,胡玉娥歪曲事實,潑髒水這一套,果然用得惟妙惟肖,怪不得當年叛國案,桑槐能求得皇上恩典,躲過一劫,背後少不了這妖婦的教唆。
蕭易寒雖然不語,卻始終留意著桑凌音的舉動,他倒要看看桑凌音如何破此局。
桑凌音乖乖跪在地上,聽著她的辯解,也不惱,一點一點拼湊好散落的牌位碎片,直到字跡顯出,蕭易寒不禁大為震撼。
“你這立的不是母親的枉生牌?”蕭易寒話音剛落,在場人的目光齊齊落在地上的牌位之上。
上面赫然寫著“蕭德皇后,母儀天下,願天官賜福,福壽綿長。”這分明就是為皇后請的長生牌位。
“燕親王,說得不錯,這尊長生牌是我為了感恩皇后特意定製的。”
“桑夫人摔了皇后的長生牌,豈不是在咒皇后早死!”蕭易寒身邊的管財小聲低咕一句,聲音不大,卻如雷貫耳。
“怎麼會……”
桑玉娥想了想,幡然醒悟,抬手指著桑凌音,義憤填膺的嚷道:“你……分明是你使詐,供奉長生牌,為何要入桑家祠堂?”
“我來祠堂是來取香火,並不知你會闖入,更不知您會摔牌位,大娘,你在舉起牌位時,我奉勸過您,可您根本不聽,怕不是早就存了以下犯上之心……”桑凌音搖著頭,繼續說。
“一派胡言,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皇后的長生位。”
桑凌音目光陰鬱,一步步走向胡玉娥:“大娘,皇后懿旨未到,您不知,我理解,可牌位上的字刻得清清楚楚,您還說您不知,難不成大理寺關著的犯人,只要一句不知者無罪,就可以脫罪不成?”
“我本想大事化小,可您非但不知悔改,還在咄咄逼人,請太子殿下治我的罪,請問大娘,您又安得什麼心?”
桑凌音話鋒一轉,銳利的眸子看向桑槐,聲音擲地有聲。
“爹爹,大娘如此跋扈,街里巷外人盡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