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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護說一句,琴點一下頭,說到最後,琴身體微微顫抖,只覺得過去以為的幸福來地太容易,而現在又認為幸福太難得了。
“早點回去睡吧,我可不想,看著你在婚禮上無精打采的樣子。我希望我地新娘,是這世界上最漂亮、最幸福的人。”宇文護拍拍她地肩膀。
琴“嗯”了一聲,緩緩朝自己的屋子走去。剛要進門地時候,她忽然回頭,跑回宇文護的身邊,輕輕吻了吻宇文護的側臉,道:“今生今世,有你不悔。”說完,跑了回去,關上了門。
宇文護輕輕的摸著剛才被她親過的臉頰,的,臉上也綻放出一點點笑意:“嗯,我也是啊。”
……-
沒有鮮花,沒有很多人的祝福,沒有華麗的鳳冠霞帔,也並不怎麼熱鬧。唯一可以稱道的是,天公作美,萬里無雲,天朗氣清。
這天琴沒有接待病人,山上就只有幾個屋裡人。午時過後,到了吉時,簡簡單單的拜過天地,宇文護就被昭寧和寒霜按下,輪番灌酒。兩個小不點也跟著上躥下跳的瞎鬧騰,一直折騰到傍晚將近,宇文護討饒聲一片,昭寧才意猶未盡的被寒霜勸了回去。
宇文護逃也似的衝到了新房前,稍稍平復了心情,輕輕推開了門。
案上,紅燭跳躍。
觸目一片紅色,看上去喜氣洋洋。
琴坐在床沿上,穿著紅色嫁紗,頭上蓋著大紅喜帕,有些坐立不安的搓著手帕。恍惚間,只隱隱約約看到宇文護走了過來,看到自己緊張的樣子,居然笑道:“緊張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有經驗。
”
一股怒氣襲來,琴一把扯過自己頭上蓋的喜帕,瞪著眼睛道:“你什麼意思?跟我說清楚!”
宇文護一看就笑了,拍著手道:“這樣才像你嘛!我娶
,果然是個既野蠻又暴力的河東獅。”
琴一扭頭不看他,宇文護靠著她坐了下來,笑道:“看到你對我生氣,我才覺得你沒有變。說實話,這一陣你實在是太消沉了,不僅不打我罵我,還總是哭哭啼啼的,讓人覺得很不自在!我覺得我可能真有受虐的潛質,我總認為你打我罵我才正常!”
琴也笑了,無奈的搖搖頭:“你啊,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才好,真是!”
宇文護嘻嘻一笑:“就是嘛!雖然野蠻又暴力,不過……我娶回來地,是最漂亮的新娘。”
琴的臉開始有些紅了,宇文護起身來,倒了兩杯酒,遞給琴一杯:“交杯酒還是要喝的。
都說酒是穿腸藥,可是我覺得若真是被合巹酒毒死了,也不失為一種美事。”
琴接了,兩人剛剛喝完,宇文護忽然提醒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為了助興,我可是在酒裡下了‘乾坤和合散’的!”
琴一口酒就噴了出來,咳嗽了半天,好不容易緩了過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道:“不是吧?你居然……還有那個東西?”當年為了這個,她可是吃了不少苦頭的。
宇文護大笑起來:“當然騙你的!那個東西我早就沒有了。何況,我現在根本用不上這個東西。”他說著,走過來坐到她身邊,拉著她地手,緩緩的把袖口褪了上去。雪白:胳膊上,瞬時間露出了一道長長的疤痕,扭捏在一起,像是蟲子爬的痕跡。
往事一幕幕又浮上心頭:
“給你一巴掌是讓你長長記性!別以為你貴為皇子就能為所欲為!”
“殿下要女人,天下多的是樂意投懷送抱的,恕奴婢不再奉陪!”
“想要靠這些卑劣地藥物,讓我成為你的禁臠,門都沒有!你這種人,我寧死也不會屈服地!不要以為,所有的女人都像你的那群侍妾一樣!我有尊嚴!尊嚴!”
……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