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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舌尖舔去她臉上的淚痕,輕聲道:“不疼的,不疼的。”彷彿他只會說這麼一句一般。
琴狠狠的皺眉,一下子揪緊了床單。
怎麼會這樣?琴忽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這就是反抗的後果麼?兜兜轉轉這麼多年,武藝也學了,天涯也走了,為什麼到了最後,還是回到一切的原點?學來的武藝不僅保護不了別人,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就算跑到了海角天涯,可是還是回到了這個讓她無比厭惡的地方。就連……就連現在在她身邊的這個人,也都還是她拼命想要逃離的物件。
不甘?委屈?這些年她的努力,她的驕傲,她地矜持,她所為之奮鬥的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覺得渾身冰冷,就連指尖都是涼的。她充滿期待地向四周看去,可是看不到來救她的人,沒有人來救她!
她狠狠的捏緊了拳頭,指甲都陷在肉裡,掐出了血。她忽然有種無力感,就像靈魂被抽離身體一樣。她緩緩伸出手來,想要在虛浮的空氣中探索些什麼。當然,她什麼都沒有抓住。
也想過一死以保全清白。然而。被鎖住地四肢牢牢困住了她掙扎地念頭。就算是咬舌自盡地努力。也在宇文朗舌尖地攻勢之下。奇異地轉換成了糾纏不清地抵死纏綿。
逃。逃不掉;死。死不了。早知道如今會是這個結果。當初根本不用活得那樣累。隨波逐流不是更輕鬆麼?
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
最後一個清醒地念頭。是眼前逐漸模糊地宇文護地面容。那張常常邪邪微笑地臉龐。霧氣一般消散了。
“宇……宇文護……”琴眼角含著淚光。喃喃地道。
正準備最後一道工序地宇文朗,忽然聽到了琴口中無意識的呢喃,忽然一停,一種似酸似澀,無法言說的感覺瀰漫了他的思緒。低下頭,就能看見她的臉龐雖然表面上平靜如斯,可那種近乎崩潰的神情,不斷顫抖地身體,清楚的告訴他眼前這個女子此刻地絕望。
宇文朗不是沒有經歷女人的青皮小子,他十分清楚地知道,即使在這個時候停止行動,他們的關係也無法恢復到從前。何況,就算是為了氣宇文護也罷,他是真地喜歡她的。他是皇帝,擁有一個自己愛的女人,有什麼不對的麼?
吻一路從眉毛到嘴角,輕柔的好像羽毛。最後,宇文朗咬住她晶瑩的耳垂,小聲道:“我會永遠愛你的。”
琴沒有答話,知道無法反抗的她似乎是放棄了所有的掙扎,直挺挺的躺著,彷彿一具死物。
--…-…
夜,悄然溜走。
四更,本是宇文朗該梳洗上朝的時間。他在宮裡的時候,五更起床就已經足夠。不過現在是在龍鳳山莊,就必須比在宮裡的時候早一個時辰。
太監們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叫起。過去的宇文朗要求太監們定時叫醒自己,他也從不為了和一個女人的享受早起的時光而耽誤早朝。
但是最近的宇文朗明顯作息時間變得很奇詭,他發怒的時間明顯增多,常常一個人生悶氣。在宮裡也不再臨幸妃子,在龍鳳山莊也是一個人休息。但是昨晚不一樣……就算宇文朗不准他們接近小院,什麼都沒有看到,可他們也不是聾子。皇上似乎對這個神秘的女人相當溺愛,在她面前全然沒有皇帝的架子,自稱“我”而不是“朕”,平常也想盡辦法討好她。這個女人似乎來頭不小,當著宇文朗的面大呼小叫、不
、不給他好臉。
琴過去在宮裡深居簡出,幾乎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面貌,這些太監們認不出也不奇怪。只有王公公聽過琴的聲音,在金殿大審的時候遠遠的見過她一面,對她的身份倒是清楚的很。
太監們全都看著王公公,王公公嘆了口氣,只好哆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