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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緊地握住,不鬆手。
昏迷的袖色皺起了眉頭,打斷了邇然的思緒,他微微湊前把耳朵靠近袖色的唇,想聽她說什麼。
“痛。”。
袖色無意識地呢喃著著這個字,邇然驚了一跳。
他與袖色真正相處的時間或許不多,但她一直都很堅強,被檮杌吞進肚子中,被他關進陰冷的天牢中,被未語誘拐到終年不見陽光的鬼界中,他從來沒聽袖色說過任何一個示弱的話,她的臉上始終洋溢著一種淡淡的淺笑,那麼地安靜像路邊的小雛菊,不惹眼但注意到了就會被深深地打動。
現在,她居然在夢中無意識地喊痛,這是怎麼回事?
袖色又見到了那位看不清面目的白衣女子,她半跪在地上神色痛苦,遠處站著一位白衣男子,同樣看不見五官。她聽到那名曾經在沐浴宮每一個角落都留下閒適身影的女子講話了。
“但願下輩子不再遇見你。”。
聲音很平靜,無波無瀾,但袖色卻覺得那是一潭死水,不復以往的鮮活與潺動。而且那名女子說出第一個字開始,袖色的心就出現絞痛,她每說多一個字,袖色的心就絞痛多一分。
女子的話說完時,袖色已經跪在了地上,迴歸左胸膛沒多久的心好像被九重天最堅韌的天蠶絲狠狠地勒住,那麼柔軟的心臟如何能受的住如此殘忍的凌虐,滴滴血水從心臟滴下——那是心頭血?!
袖色被嚇傻了,好半天才回過神。那些心頭血是屬於那名女子的,不是她的。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心裡那麼難過、那麼痛苦,還要裝作淡然的模樣,用最平靜的表情說出違背自身意願的話?為什麼?
這一刻的袖色,很想衝上去抓著那名女子的肩膀搖晃,讓她不要這般委屈自己。
袖色一個勁地喊痛,邇然替她把脈,脈象很正常瞧不出個所以然。他在旁邊有些著急了,伸手覆在了袖色的左胸之上,想傳遞一些修為給她。
夢裡的白衣男子似乎在聽見女子的話後,身體有一剎那的緊繃,然後他只說了一個“好”字,白袍的衣角撩過地面,只剩下點點的塵埃在空氣中飄揚。
而他後方的白衣女子只是雙唇蠕動了一下,什麼也沒說出口,唇邊扯出一朵敗落的笑容,眼睜睜地任由男子離去。
“不要走。”。
不知為何,袖色下意識地忽然地從口裡蹦出這三個字。
邇然被倏然大叫然後“唰”一下睜開眼睛的袖色駭了一跳,本來要放在袖色胸膛上的手走偏了位置,直直地落在了左邊的挺拔上。
袖色懵了,邇然楞了。兩位大眼瞪小眼了一炷香時間,袖色開口了,聲音有些票面和僵硬地道:
“敢問戰神這是要做什麼?”。
“我想給你渡些仙氣,你一直在喊疼。”。
“哦。”,袖色瞭然地點點頭視線往下,望著那隻仍舊放在她左胸上的大掌,弱弱地道:
“請問戰神可否挪開你的手掌?”。
邇然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抽開手掌把雙手背到了身後,一貫面無表情的他臉上飄過兩朵小小的紅暈。瞅見戰神這般尷尬的模樣,袖色反而不侷促了,她笑道:
“不用介意。”。
戰神鬱悶了,碰上這種事不該是男子希望女方不要過於追究的嗎?為何到了袖色這兒就角色顛倒了,放到成了她讓他不要放在心上?袖色見戰神不說話,心想他會不會還在糾結此事,遂繼續寬慰邇然,道:
“我在紅鸞閣少說也呆了八千年,有些事情看多了,也就不敏感了,何況你也不是有意的。”。
戰神撇過臉,著實不想與這個神經大條的袖色說話,他道:
“你需要再躺一會嗎?”,被鬼界的眾鬼群圍就算沒受到實質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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