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圈套(第1/3 頁)
路明非在司徒府的密室裡,接見了江語晨,但他現在的名字,叫劉玉平。
“你說有人要對我不利,那個人,他是誰呢”?路明非並不相信他的話,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接見了他。
“就是這個人,他名叫於再清,穹桑人。曾經在大司馬麾下任都尉一職。因與公主家奴爭道罷官,旅居枯葉鎮,屠豬為業。他因對忽而木將軍、大司馬、大司徒不滿,便勾結匪類,圖謀不軌”。說著,他把那張告示遞給路明非。
路明非只是草草的掃了一眼,便繼續問道:“那麼,他現在何處”?
“這個小人不知,不過,小人知道他們所要做的事”。
路明非依然沒有把他說的話太放在心上,順著他的話問道:“他們要做什麼事呢”?
江語晨見他有怠慢之心,心中不樂,但想到此行的目的,還是忍了下來,但卻故意的賣了個關子,徐徐說道:“想來是與大司徒有關,具體的事情,恐怕還要問小人去問線人了”。
路明非是年輕人,心高氣傲,見他有不悅之色,不覺也動了怒,大聲言道:“難道他們還想刺殺我不成?德勝樓不能得手,今日豈能得手?不是我路某人狂妄,就是他有千軍萬馬,也只管讓他來就是了。不過劉先生好意,在下還是心領了”。說罷,轉過身來:“來人,與劉先生三十枚銀幣。劉先生,恕在下公務纏身,不能奉陪了”。
江語晨見他下了逐客令,也是一陣惱怒,顧不得地位高低,拂袖而起:“三十枚銀幣!好大的彩頭!不過小人有要飯的碗,也有打狗的棒子。這些銀子,與大司徒家的下人買酒喝吧,小人告辭”!說著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路明非見他走遠,眼睛裡露出得意的微笑,他重新坐下來,細細品茶,卻吩咐家將暗中跟蹤江語晨,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意欲何為。
於再清將近夜半才到江語晨下榻的地方,他敲了敲窗戶,確認他在,家裡又無旁人,才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兩個人不敢掌燈,就在黑暗中互相交談。
“此去何如”?他壓低了聲音問道。
“路明非不足為慮”,江語晨笑著說道:“他雖位在司徒,卻與常人無異,於兄儘管放心行事”。
“果然是虛有其表”?
“是的,虛有其表”,於是他把兩個人見面的情形大略向他複述了一遍。
“如此說來,我就放心了”。於再清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叮囑江語晨:“兄弟多須小心,那路明非雖然愚鈍,家裡恐還有高人,我想他必然差人盯梢,這尾巴,可是不容小覷啊”。
“於兄放心,即便有人盯梢,小弟也能擺脫,倒是您要小心一些,不要被他們查到行跡才是”。
於再清答應一聲,便悄悄的開門走了。江語晨也躺下休息。一連十幾天,都沒有再見到他,直到這天夜裡。
“事情怎麼樣兒了”?一見到他,江語晨就急切的問道。
於再清端起桌子上的茶,一揚脖兒全部喝了下去,抹了抹嘴,粗聲說道:“快了,少則五天,多則十日”。說著,把嘴巴貼到他的耳朵上悄聲說道:“敵人已經上鉤,明晚就可行動”。
江語晨也壓低了聲音說道:“我要做什麼呢”?
於再清再次趴到他耳朵上,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說了一遍。然後大聲說道:“那逆賊早就該死,再容他多活幾天也是無妨。不過這次咱們大人親自出手,還是有些小題大做了,像路明非這樣兒的角色,我們對付他就綽綽有餘,何必勞他大駕呢”?
江語晨見他提高了聲音,心中會意,便也隨聲附和道:“說得也是,這種角色和他父親根本沒辦法相提並論,哪怕他親自來,咱們也能輕鬆擺平,何況他不敢呢”?
兩個人又把行動時的暗號,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