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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夠發現其中秘密,發揚光大。”
雲飛揚道:“苗人連中原文化倘且未能夠接受,何況梵文?他這樣做一……”
枯木道:“對中原文化他也是所知有限,那麼精深的內功心法,若非用他最擅長的語言文字又如何能夠完全表達出來?所以他死後多年,一直都沒有苗人發現那石壁上刻的是什麼,到家師……”
“他難道原是苗人?”
“怎會是?”枯木笑了笑。“你也應該知道武當派選擇武當弟子是何等嚴厲。”
雲飛揚當然知道,若非那麼嚴厲他當年也不致於只能夠在深夜偷學。
枯木接道:“家師是碰巧救了一個苗人的峒主,在苗疆被奉為上賓“無意發現了那塊石壁,他雖然是一個有道之土,又是一派掌門之尊,仍難免一般學武人的心性,發現了什麼絕技便不由自主。”
雲飛揚忍不住問:“他暗中偷學了?”
“開始的時候他也有些避忌,到後來發現那些苗人其實並不知道石壁刻字的重要,甚歪沒有人認識梵文,才放心下來,但為了避免那些苗人懷疑,他還是偷偷摸摸將石壁刻字抄下,找一個藉口,離開苗疆。”
枯木嘆了一口氣:“莫說不問自取,就是那種行動,已與賊無異!家師一生忠直,也就是那件事……”
他沒有說下去,雲飛揚卻已經很明白他的心情,接問道:“師叔公認為怎樣做才對?”
枯木道:“最初我以為應該對那些苗人,最低限度要對那個峒主說清楚,但現在想來,還是不說的好,否則那些苗人總有學會的……”他突然又嘆息一聲,垂下頭去。“這其實是一個很自私的念頭。”
雲飛揚怔怔的著著枯木,他終於發現雖然經過這麼多年,又隱居在這樣清幽的地方,枯木的心情並沒有平靜,仍然這樣混亂。
枯木哺喃著接道:“家師因為偷去了別人的東西終日惴惴不安,及至於酒後洩漏秘密,為我所知道,而我亦因而對家師的為人大失所望,苦勸不遂,自我放逐,在這裡數十年。”
雲飛揚脫口道,“是這樣的?”
枯木道:“我出身寒微,嚐盡人情冷暖,家師在我心目中一直與神無異,你想想那種失望,失落!”
雲飛揚無言點頭,枯木道:“但除了不問偷竊,家師對那種內功心法也賓在花了很大的心血,那種練功方式原是邪魔外道,經家師改善,也變得比較接近玄門正宗,最低限度魔教中人看不出魔教心法存在,而苗疆蠱師也沒有發現咒其中是揉合蠱術。”
雲飛揚點頭道:“事實一直以來,甚至到第子這一代也沒有什麼人這樣說。”
枯木嘆息道:“終究還是偷來的。”
雲飛揚道:“這個秘密……”
“知道的除了家師,相信就只有我。第二天酒醒,我責問家師,家師方知道酒後失言,卻因此而有一個煩訴的物件,他最少有十個理由解釋他偷竊的動機,到底是捨不得那種內功心法,我絕對相信家師不會濫用,也會審慎考慮傳人?但總以為應該有一個交代。”
“對派中弟子?”
“還有那位苗族峒主,甚至江湖上的朋友。”枯木忽然搖頭。“其實我是固執了一些,也衝動了一些,我應該考慮到秘密公開的後果。非獨家師與武當派的聲譽受損,甚至會引起一場浩劫,這些年來我想得很多,魔教心法與蠱術既然都是旁門左道,能夠將之納入正途,用於正道,又何樂而下為?”
“弟子也是這個意思。”
“那個魔教長老安的只怕未必是什麼好心,魔教心法與蠱術嘟是旁門左道,揉合在一起的那種內功只看修練方法,便知道何等邪惡,若是不幸為魔教中人發現又練成功,後果不堪設想。”枯木苦笑了一下。“有時我甚至考慮到,家師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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