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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神態自若地喝著茶告訴她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好訊息是刺殺皇上的刺客招了,壞訊息是他說幕後的主使是蘇家表小姐。
蘇依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特別想一巴掌糊在衛遲那張帥臉上,等她神智稍微清醒的時候,才緩過神蘇家表小姐?那不就是她嗎?什麼玩意?人在家中睡,鍋從天上怕不是說的就是她現在這種情況吧。
蘇依依眼看著衛遲交代完留下一句:「宮門口等你。」不等她回答又從屋頂上躥出去了。
蘇依依:「」
這人上輩子是貓吧?天天往屋頂爬。還有就是皇宮的守衛也太爛了吧,要是有人來尋仇,悄無聲息的進來,她都死了多少回了?
蘇依依恢復了女裝,穿衣就更麻煩了,又不喜歡婢女伺候,研究了老半天才穿戴整齊。
出宮門口時,衛遲的臉黑的不行:「你若是再晚點…」
當他等的不耐煩想罵人的時候,見到蘇依依一身耦荷色染羽絲緞裙,頭上依舊是原來的木簪子,有些老舊發黃。
細腰曼妙繫著紅紫色繡金花卉紋樣腰帶,上掛了個繡著野豌豆圖樣的荷包,腳上穿的是繡玉蘭花攢珠鞋子,襯的膚色白皙,臉色紅潤,黑眸中的波光瀲灩撩人心懷,衛遲話語一停,撇開眼睛。
蘇依依見衛遲看著他不語,挑眉:「怎麼?若是我再晚點,你當如何?」
衛遲抬起手扶著蘇依依上馬車:「臣自當是再等等公主。」
等衛遲也坐上馬車,蘇依依憋著笑,趁他不注意猛然手撐在衛遲身後的窗戶,來了個壁咚:「現在知道我是公主了?早上你闖我閨房怎麼一副坦然的樣子。」
蘇依依的臉突然湊近,衛遲轉過頭,從耳根子到脖子一整塊都泛著紅:「公主殿下注意言行舉止,今日事情緊急是臣考慮不周,不會再有下次。」
「假正經!」做回自己的位置,十分嫌棄衛遲這個直男:「若再有下次,本公主可不會客氣。直接叫人把我們的衛少將軍洗乾淨送到我宮中如何?」
衛遲:「……」
到大理寺時,聞裕早已在門口等候:「微臣參見長公主殿下。」
這是蘇依依第一次見到聞裕,卻如傳聞所言聞裕一表人才,性子冷淡,不管看到誰做了什麼事都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倒是和衛遲挺像的。
若不是聞裕長年在外求學近幾個月才貴京都,怕是天底下女子最想嫁人的排行榜也有他的一份。
蘇依依擺擺手:「大理寺卿不必多禮,父皇還未下旨,隨意些就好。我們也差不了多少年歲,何況你還比我年長,跪來跪去太累了。點頭之交就好。」
東順國向來是個禮儀之邦,公主殿下帶頭要求點頭之交,這讓他微微有點啞然,心裡不由得正式看了她一翻。
東順國的長公主,皇上的長女沒有普通女子般扭捏,富貴千金家的蠻橫無理,而是像男子一樣灑脫。
蘇依依被他們帶到地牢裡,看到一個身穿囚服的女子耷拉著腦袋,昏了過去,身上滿是鞭子留下的痕跡,觸目驚心。
她眉頭輕覷指著那女子:「這人就是刺客?」
聞裕抬手,便有獄官抬來一桶水,直接潑向那女子「嘩」的一聲,有些許水花見到蘇依依的裙擺,她退後了兩步。
大理寺的刑罰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精神上的折磨,昏過去一桶鹽水澆上去立馬被痛醒。
那女子感覺到傷口的刺痛,這才懨懨地抬起頭。
聞裕問道:「公主殿下可認得這人?」
蘇依依搖搖頭,而後又好奇地湊近那人,衛遲拉住了她。
在大理寺的囚徒都是亡命之徒兇狠至極,若是靠得太近他們會一口把你的肉要下來。
蘇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