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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什麼呢?&rdo;
&ldo;我的恩人王蘭田掌櫃死了,咱蒙古人又跟這老城鬧得這麼厲害。你說,咋幹呀?再說,在那裡當夥計可不是咱們蒙古人的性格。&rdo;
&ldo;不去就不去吧,那我們到哪裡棲身?&rdo;
&ldo;唉!天下之大,草原之寬闊,我們能到哪裡去安身呢?&rdo;
斯琴巴特爾??張金義想了想,無奈地說:&ldo;我看,還是回到三舅家的牧場去吧,儘管他的牧場在沙窩子裡,可那裡官府不會去放墾,生活雖然很苦,至少還能勉強活下去呀!&rdo;
&ldo;好吧,不管你到哪兒,我都會像影子一樣地跟著你!&rdo;
張金義悽慘地一笑,然後撥轉馬頭,帶著妻子向遠方奔去……
苦命的蒙古人,唉!
他們是勝者麼?更不是!
在這場較量中,許多人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甚至付出了寶貴的生命。但是,在這場較量中,沒有勝者!
(完)
後 記
這是一座旅蒙商的城市,也是一座遠離人間喧囂的喇嘛之城。這裡有著無窮無盡的故事。
當我第一次聽到戴彰勛和陶克陶胡的時候,那是十年前偶然聽一個老人說過的。於是,我開始了漫長的資料收集之路。但這些漢文資料不外乎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稱陶克陶胡為&ldo;蒙匪&rdo;。蒙匪者,蒙古土匪也。我時常在想,如果我有一片牧場賴以生存,假如牧場被別人搶了去,我該如何生活?等著餓死?我想,我只有反抗,揭竿而起,奪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陶克陶胡就是這麼做的。儘管他&ldo;揭&rdo;的&ldo;竿&rdo;或許是套馬杆。早期的資料,由於歷史的侷限性,稱陶克陶胡為&ldo;蒙匪&rdo;也就罷了,可近來的許多文章依然這麼寫。我有些憤憤不平,我一定要把他們的故事寫出來。
就這樣,在我埋頭於文山中十三年,而且撰寫了第一部文化專著《多倫諾爾?散落的記憶》之後,心裡略有了一些底氣,便打算寫這部小說。多倫諾爾有著三百多年的歷史,這三百年發生了多少鮮為人知的歷史事件?又有多少歷史人物穿梭於這古城?誰也說不清楚。我只是想或多或少地挖掘一些,儘量填充一些歷史的空白。在做了充分地準備之後,於2010年10月拿起了筆。寫作的過程肯定是繁重而又令人著迷的。寫到情深處,手舞足蹈也在所難免。歷時整整半年,這部書的初稿終於問世了。
著名作家餘秋雨先生在評論某一個人寫的書時,曾這樣說:&ldo;這本書有點稀奇,因為這是一個最沒有條件寫書的人,在一種最不適合寫書的環境中硬擠出來的。&rdo;我想,這句話用在我身上是再貼切也不過了。既然是在最不合適寫書的環境裡硬擠出來的,自然就會斷斷續續,無法高屋建瓴般總攬全域性,所以會出現不少的瑕疵。望讀到它的人見諒。至於水平如何,那就讓後人去評說吧。
在這部書付梓之際,我想告訴我的讀者,我將盡我所能,把我熟悉的生活和熟知的歷史展示給你們,豐富讀者的精神文化生活,來推動歷史的傳承。達到了這個目的,我心足矣!
2011年3月第一稿
2012年1月第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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