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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都知道向晚成這人特別注意影響,從沒見他和縣裡的企業老總攪到一塊過。一時都沒弄明白楊志遠是何方神聖,竟然讓向晚成如此器重。
向晚成一看人都到齊了,就起身入席。大家都是官場中人,一入席,就按職務自行落座,向晚成居中,左右就是兩位縣委常委,左洪右張,洪然的下手是伏湧軍,張開明的下手是延平,大家各司其位,理所當然。但今天,多出了一位楊志遠,就一後生,而且還不是官場人物,大家就站著沒動,不知道該怎麼坐。向晚成也看出了問題,他把楊志遠推到主位,自己坐在次席,這一來,座位也就打亂了,向晚成這邊洪然、張開明,楊志遠那邊就成了伏湧軍、延平二人。
楊志遠明白自己坐主位有些問題,可向晚成鐵定要按此安排坐,楊志遠一看,推不脫,就沒強求,順勢坐了。當時在場的諸位就覺得這楊志遠落座時舉止自然,讓人有一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竟然沒有人因為楊志遠與自己的職位不在一個檔次而有所不快。多年以後,當楊志遠再一次和他們聚在一起,在座的各位才豁然明白,當時楊志遠給他們的感覺是大氣。這是後話,一干人就此落座,服務員沒絲毫耽擱,趕忙上菜。
向晚成說:“上酒。”
酒是好酒,五糧液。服務員把每人面前的杯子倒滿。洪然問:“這酒怎麼個喝法?”
洪然的意思是問向晚成,是把目標對準這個楊志遠,還是像以前一樣,每人面前擺一瓶各喝各的。向晚成笑,說:“這裡也沒什麼外人,就看志遠的。”既然沒有外人,他沒有再叫什麼小楊總,叫志遠就顯得自然親切多了。楊志遠知道自己今天得豁開了喝,不然就讓人看輕了,既然都是酒友,喝酒之人看重的是豪氣。楊志遠舉起酒杯,說:“既然縣長要我發話,我就斗膽進言,第一杯酒我們一起喝,為了今天難得的相逢。從第二杯開始我就輪流敬各位領導一杯,我敬完,就由縣長髮話,是每人一瓶還是大家輪著來,就由縣長來定奪。”
楊志遠這麼一說,大家就明白這年輕人酒量非同一般,就這一圈酒下來,每人一杯,那他一人就比別人多喝了四兩。
第一杯酒,大家一起喝了。第二杯酒開始,楊志遠先敬向晚成,再輪著敬了洪然、張開明、伏湧軍、延平。
楊志遠敬完這一圈,面無懼色,說:“現在縣長髮話。”
向晚成覺得楊志遠這酒喝得霸氣,覺得這年輕人自己肯定沒有看錯,於是就說:“現在開始按老規矩來,一人一瓶。”
大家點頭說:“好。”
這時,洪然看出了那麼一點點道道。向晚成不是那種喜歡隨意結識朋友的人,他的朋友圈子,自己雖然不是全部瞭解,但本縣的都還知道,向晚成這麼隆重的把一個年輕人帶進他們這個幾乎從來沒有外人加入的圈子。向晚成是何等精明之人,他這麼做定有深意。這個年輕人不可忽視。
突然,洪然想起不久前周洛鄉派出所上報的一個案件,說鄉政府受到楊家坳村村民的衝擊,受鄉政府的指示抓獲為首的村民一名,鄉派出所知道本地民風強悍,特意請示縣局該怎麼辦。洪然當即指示此事必須冷處理,鄉派出所只配合,不得自作主張,以免生出事端。前幾天,派出所所長到縣局開會,他特意問了問此事最終的處理情況,所長不太清楚事情的經過,只說,人已經放了,好象是向縣長到鄉里親自處理了此事。當時他還有些奇怪,向晚成一天到晚有忙不完的事情,他用得著親自去周洛那個窮地方過問這麼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嗎?這麼看來,這事情肯定和這個楊志遠有關係。
前面的程式走完了,後面的酒就喝得有些隨意了。幾個人你敬我,我敬你的。洪然端起酒杯隔著向晚成敬了楊志遠一杯,他是軍人出身,性格直率,當即表態,說:“志遠老弟,來,我敬你一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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