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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麻麻的，可以看出昨晚他是有多賣力。

她氣呼呼的將手臂伸到他眼前：「瞧你幹的好事。」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輕輕的摩挲著她手臂內側的吻痕，唇角多了一抹笑意：「下次輕點。」

霍之之聽著，忽然感覺有點不對，這話是珩珩能說出來的？她轉頭看向他，帶著三分遲疑和七分不確定：「你是珩珩還是顧昱珩？」

他凝視著她，眉梢微揚：「你希望我是誰？」

得，這貨是顧昱珩。

霍之之倒吸一口氣，瞪著他問：「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嗚嗚，昨天那個小可愛珩珩怎麼又不見了？

他抬手將她臉側的頭髮撩到一旁，淡淡的說道：「我一直都在，他的存在，只是哄你開心而已。」

霍之之有些不解。

他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她微腫的唇，眸色暗沉：「那天你莫名其妙的生氣，我猜不透。」

霍之之聽著他的話，仔細斟酌了半天，總算是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因為顧昱珩這個人格惹她生氣了，他搞不定，於是就讓珩珩出來哄她開心。

珩珩是個工具人，石錘了！

「你……」霍之之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她想了想問：「你之前不是說，珩珩再也不會出來了嗎？」

「他能不能出來，取決我願不願意讓他出現。」顧昱珩淡淡的回答：「他現在已經擁有了我全部的記憶，我和他是一個人了。」顧昱珩擁有珩珩的記憶，珩珩也有了顧昱珩的記憶，現在這兩個人格現在唯一的不同就是性格了。

霍之之：「……」

霍爸爸和霍媽媽已經起來了，見兩個孩子這個時候才從樓上下來，霍媽媽笑著將準備好的兩個紅包送了過來：「來來，這是壓歲錢，在爸爸媽媽眼中，你們永遠都是孩子。」

霍之之開心的接過媽媽遞來的紅包，顧昱珩瞄了一眼紅包，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接。

霍媽媽一愣：「昱珩，這是媽媽給你的紅包，你不要嗎？」

霍之之用胳膊撞了他一下：「媽媽給你紅包呢。」

他眉心微皺，想了想最後還是將紅包接過來，然後塞給了霍之之。

霍媽媽：「……」昨天那個乖巧的兒子去哪了？

霍之之只能拉住媽媽，小聲的給她解釋了來龍去脈，並且告訴她，現在在她眼前的是霸總顧昱珩。

霍媽媽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對於霍媽媽而言，霸總和珩珩的區別是什麼呢？是一個話多，一個冷酷。若是真的要選一個，她還挺喜歡珩珩的。母女兩坐在一起閒聊的時候，霍媽媽問霍之之：「那你更喜歡哪一個性格的他？」

霍之之想了想，選擇不出來。她最開始愛上的，就是那個冷酷的顧昱珩，那麼是顧昱珩還是珩珩，於她而言也沒有多大關係。

他們都是顧昱珩。

新年過後，他們在家裡多住了幾天，就要收拾東西回京城了。霍媽媽又給他們準備好些特產，讓他們帶去京城吃。

「之之，等有時間了，爸爸媽媽去京城旅遊，順便去看看你們。」霍媽媽笑著說道：「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去啦。」

霍之之眼前一亮，點頭道：「好啊，要過來提前告訴我。」

「嗯。」霍媽媽說著，又將一個禮盒交給霍之之：「這是給昱珩奶奶的禮物，你代媽媽給她吧。」

「好。」霍之之沒有問裡面是什麼東西。

——

因為這個時間大家都在往工作地趕，所以路上的高速不出意外的堵了，他們兩個人從早上出發，一直到天黑了，還在高速上。

霍之之打著哈欠道：「顧昱珩，我有個不成熟的建議。」

他挑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