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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遠在任何的一流高手之上。”白玉樓點頭,笑道:“我們也該上路了。”
語聲一落,他當先躍上坐騎,看來他比任何人都要著急。五騎迅速又啟程。
河水急激,放目望去,並沒有任何橋樑,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
沈勝衣五騎溯流而上,前行約莫五里,便聽到了伐木叮叮之聲。到他們趕往聲響之處,遠遠已看見一群大理武士正在建造一隻木船,已接近完成階段。那條水船雖然簡單,但亦見心思,手工簡單中見精細。
五人在船旁停下馬。白玉樓目光落處,笑道:“風兄手下武士可真不簡單。”
風入松道:“平日我見他們閒著沒有事,就吩咐他們學一些造車造船之類的技術,以備不時之需,想不到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白玉樓道:“看來我朝對於大理王國,得重新估計了。”風入松心絃一震,道:“白兄,大理小王國,對天朝可不敢有什麼不敬。”
白玉樓接道:“小弟只是信口說說,風兄不必太認真。”風入松道:“白兄多多包涵。”白玉樓一笑,道:“風兄也應該知道,我朝一向都主張和平。”
風入松道:“大理小王朝小臣,胸襟自沒有白兄廣闊,難免會胡思亂想。”
白玉樓大笑。
風入松岔開話題,道:“看情形,一個時辰之後木船便可以啟用,我們就趁這個時候,好好休息一下。”
對於他這個提議,沈勝衣他們當然不會反對。
船終於下水。沈勝衣他們相繼躍下。除了他們五個人之外,就是四個年青力壯的人理武士,是負責划船的,風入松將他們分成了兩批。在兩人划動之下,那隻木船如箭般向前疾駛出去。到這兩個人感覺疲倦,第二批兩個人立即接上。船行速度始終保持。
風入松、沈勝衣、白玉樓都是站著,白冰到底不慣。在正中坐下。艾飛雨也坐下來。
風入松的身子猶如標槍,紋風不動,白玉樓反而沒有他那麼穩定,忍不住道:“風兄策馬如飛,在船上想不定也如此的穩定。”
風入松道:“白兄莫忘了大理附近河流縱橫,乘船的機會實在比騎馬要多。”
白玉樓道:“這個倒也不錯。”
風入松道:“以小弟所知,白兄是長於北地,北人善馬,不似南人的慣船。”
白玉樓笑道:“這大概是因為我雖然長於北地,卻常下江南遊玩之故。”
風入松道:“我們現在大概已經到達荊棘林子了。”沈勝衣道:“卻不見有荊棘。”
風入松道:“據說在荊棘的邊緣卻是值著柳樹。”
沈勝衣道:“現在我們已經走在柳樹之間了。”風入松道:“柳樹比較矮小,枝葉卻是濃密,尤其這個季節。”
毫無疑問,他也是一個很小心的人。膽大心小!
越進,柳樹越多越高大,染柳煙濃。船就像是飄浮於煙霧之中,仰不見天,再進,就非獨不見天。
沈勝衣道:“那樣就比較容易聚煙霧。”風入松笑道:“我讀過不少詩詞,煙霧與柳樹就好像分不開似的。”
說話間,船已進入了差不多半里,兩旁的柳樹更加濃密,不少柳條垂在流水中。前面水而已有些迷朦,再進,柳條蔽空,就彷彿是一道無盡的綠簾子。
船如箭射進柳條中,也駛進迷朦的煙霧之中。風入松雙袖一拂,煙霧飛散,但迅速又聚起來。他眉宇一皺,道:“船放緩,小心莫要撞在什麼東西上。”
天,連水都幾乎見不到了。眾人也不知何故,竟然全都沉默了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白玉樓忽然笑了起來,道:“這條河流真個奇怪,看來好像沒有盡頭的。”
沈勝衣道:“方向顯然都並沒有多大改變,根據老前輩那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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