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32(第2/6 頁)
集團的掌權人,照理來說工作時間是不太重疊的。
少女存心試探,烏沉沉的眼靜靜凝著他。
兩人領證後的日子宛如飛逝,眨眼已有一月有餘。
可某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兩人竟是從未明確談過。
這婚姻,究竟是表面形式。互利共贏,各取所需。
抑或是……依著成年男女的隨心所欲,任其發展。
時間久了,假戲真做也不是不行?
前陣子忙著搬家,同時還要籌備專訪,她忙得停不下來,自然不得空思索此事。
漸漸適應了住在雁棲御府的夜晚,她心底的疑問也隨之浮現。
更深露重,男人的目光依舊清冷莫測,但許是因著車內晦暗光線的映襯,竟顯露出平日少見的溫存。
他不露聲色地睨著她,淡淡出聲:“不是湊巧。”
“……?”少女心跳漏了兩拍,愈發惴惴,明明是暗藏希冀的,卻下意識垂下頸去,耳後嬌嫩的肌膚無意識地泛起緋色。
賀硯庭深眸清明,不假辭色,吐露的字眼卻無形撩撥:“工作之餘同太太培養感情,有問題?”
手心掐緊,車廂靜謐,施嫿能夠清晰地聽見自己怦然的心率。
那樣急,那樣喘。
這人怎麼能用如此光風霽月的口吻,說出這等令人失魂的話來。
後座範圍內本就微妙闇昧的氣息,一如他身上攝人心脾的木質香調一陣又一陣綿延瀰漫。
那樣暗潮洶湧的吞噬,蠶食了她的清醒,裹挾了她的理智。
她不敢篤定賀硯庭字裡行間的涵義,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理解。
會不會是她……解讀有誤?
他口中的培養感情,究竟是為了不使他們在合作期間做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
還是……另有所指。
車廂內的新風系統分明涼潤,此刻卻顯得密不透風。
她又不好意思提出開窗,只能悶悶地將視線挪到窗外。
佯作欣賞京北的夜景,實則不過隱忍捱過這一段路程。
等車子平穩駛入別墅大門,她便匆忙下車,宛如迷失驚鹿,踉蹌逃竄回屋。
……
施嫿的意馬心猿並未持續很久。
因為同居的日子眨眼就過去十餘日,每一晚都平靜依舊,安枕徹夜。
施嫿那日下車落荒而逃後,賀硯庭始終端方坦蕩,倒顯得她懵懂無知。
她起初每晚都心懷鬼胎,一回到別墅就立刻找到藉口躲回主臥,然後再不踏出。
好似生怕長夜漫漫,孤男寡女發生些什麼本不該發生的事。
然而到底是她胡思亂想,因為此後的每一晚,賀硯庭都自顧自忙,要麼就耗在書房,要麼也在他的客臥歇息,從未有任何逾矩之嫌。
施嫿愈發反思是自己不夠坦蕩,才會過分解讀他的話,以至胡思亂想。
週而復始的平靜夜晚,令她逐漸確信賀硯庭對她沒有絲毫不軌之意,並深以為然。
而那晚她驚慌逃竄時,身後男人的寂寂目光深不可測,炙色藏匿,她對此全然未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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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下午在蔣老師的辦公室同梁瑟奚打過照面,施嫿查資料做準備,專訪提綱初稿也算是暫且敲定了。
只是約時間有點困難,梁瑟奚是典型的女總裁日常,行程緊張,擠出時間本就不容易。
再加上施嫿每週有四至五日要上夜班,她的工作是不能輕易調班的,如若有特殊情況調班恐怕要提前一個月進行排班。
因此暫時還沒約上。
明天終於輪休,施嫿提早給梁瑟奚微信留言,詢問她是否得空。
[梁小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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