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上火 只有說好話才管用。(第2/3 頁)
,下筆時一處都不敢馬虎。
百靈剛要去收寫完的經文,永秀止住她:“你放著別動!”
一頁一頁親自疊好,收進素面經盒中,蓋上盒蓋,看了眼畫眉。
紅藥進屋來傳話:“姑娘,姨娘吩咐讓趕緊收拾東西,大件兒的慢慢理,先把貴重的收拾了,等會兒就坐船家去。”
永秀臉上紅暈漸消:“家去?為什麼?不是還有三天麼?”
過繼的事情也瞞不住,紅藥壓低了聲音:“張全有家的來報,說老爺過繼了個男孩,已經帶回家了。”
“什麼!”永秀瞪圓了眼睛,“什麼時候的事兒?我去問姨娘!”
還是百靈更穩重些:“姑娘還是趕緊收拾,上了船有的是功夫問。”
一行人著急忙慌的把細軟收拾好,又留下幾個丫頭婆子看管大件物品,很快就坐上船往別苑去。
羅姨娘臉色十分難看,永秀小心翼翼問:“怎麼這麼突然,爹連姨娘也沒說?”
羅姨娘口中發苦,哪還有心情搭理女兒,只不斷在心裡思索,怎麼才能把這一局給扳過來?
容朝華必是趁著殷氏發病,老爺難受勁兒最大的時候求他點頭過繼的。
她籌謀這事多久了?兩天,兩天就辦了這樣的大事!
永秀見姨娘不理會她,咬咬唇,扭頭看向船外。
日頭漸落,滿湖餘暉。
她想到那個經盒,好不容易攢滿了,也不知有沒有送出去的一天。
船舫到別苑渡頭時,天剛黑下來,渡口守著的婆子早早看見來船掛著容家的燈籠,趕緊點起渡口的石燈照明。
羅姨娘剛下船就問來接船的婆子:“老爺這會兒人在何處?”
容寅離開和心園就去了見山樓。
真娘吃了藥,一日有大半日都在睡,他讓唐媽媽把真娘掉的頭髮收攏起來,用帕子包了給他。
他坐在桌前,鋪開軟氈墊子一根一根收拾好,再用髮帶緊緊扎牢,捲起來收在舊時真娘給他繡的鴛鴦荷包裡。
鴛鴦身上的綵線已經有些起毛,綠底的荷包也微微褪色,但容寅一刻也沒離過身。
真娘手慢,好不容易才能做出一隻荷包。
如今他也時常能收到妻子繡的荷包,但那些都跟這個不同的。新的他看一眼都覺得錐心,仔細收在盒中,這個舊的裝著真孃的落髮,放在手邊,時時摩挲。
常福在樓下稟報:“老爺,姨娘來了。”
這處見山樓,除了他和朝朝,連永秀也不許來。
容寅皺眉收起荷包:“叫她在外頭等著。”
天一晴,園中花樹盛放,從見山樓窗戶看出去,幾樹紅花白花雲霞似的半掩住了真孃的窗。
容寅又看了眼花樹後的那一團燈火,這才下樓去。
“不是報信說永秀並無大礙,怎麼回來了?”
羅姨娘滿眼心疼望著容寅的額角:“永秀受了驚,雖沒大事但她日日縮在房中連門都不敢邁,我想不如就回來罷了,也別再折騰孩子,還跟周夫人朱姨娘她們都打過招呼。”
她說到此處,語氣中略略帶了些埋怨:“得虧得我回來了,我才剛下船就聽說老爺受了傷?”
伸手想去碰一碰容寅的傷處,指尖還沒碰到,容寅便退後了半步:“沒什麼大事。”
羅姨娘那手並沒有縮回去,依舊仰頭望著容寅的傷處:“老爺抹過藥了沒有,趕緊到火燈處我看一看,請大夫了沒有?”
一句也不提過繼的事。
容寅本來還想她怎麼突然回來,聽她句句都是關切,剛要寬慰她兩句,忽地道:“朝朝的腳扭了,你知不知道?”
只問他的臉,卻一句也沒問朝朝的腳。
羅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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