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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怔。但還是很快就意味過來。瞧著李璟已往擺上飯食的案几邊上走去,於是送奶孃出門的時候,輕輕道了句。“今晚你就看一晚吧。”說完,迴轉身,回到案几旁。
屋子裡就他們倆人。
吃飯時,誰也沒有出聲。
只是兩人目光碰觸到一起的時候,好似喝了陳年的酒一般,都籠上一層薄薄的醉意。
這頓晚飯,吃得有些慢。
夜正長,意正濃。
正謂紅綃帳裡臥鴛鴦,被底風月是經年。
雲收雨歇後,陸辰兒趴在李璟胸口。微微闔著眼,咕嚨地問了一句,“也不知道道長的那個藥有沒有用。”
李璟收攏了一下手臂,一手摟著陸辰兒的腰,一手輕撫著陸辰兒的臉頰,黑夜中明明看不太清,但陸辰兒還是覺得,李璟正睜著眼望著她,目光有些許灼熱,好一會兒,才微微側了側身子,輕道了聲,“放心,有我呢,睡吧。”閉上眼,手腳相抵,臉兒相挨。
臨走的時候,白眉道長和李璟說過,他的身體,生下來的孩子,也不全是和他一樣,身體裡帶著寒毒,至於送的那瓶藥,是道長近一年來,為他的身體特意研製的,想到白眉道長說到近一年來這個時間,李璟就不得不懷疑,陸辰兒懷孕時,白眉道長大抵就看出來,他身體裡的寒毒,對孩子會有影響,只是想碰碰運氣,沒說罷了。
一夜再無話。
——*——*——
京中,北七街,程府。
程府的外書房,已連續數日,書房裡燈火通明,經夜不息,這一日下衙回府,程常棣依舊與往常一樣,回到府邸後,直接回了外書房,吩咐端方研墨,伸手取了案頭上禇體字貼,見此情形,端方便明白今晚大抵老爺大抵是不會回內院了,想起端成方才過來傳的話,端方微微抬頭望了程常棣一眼,卻又迅速地低垂下頭,專心研墨,心裡琢磨著該怎麼回話。
端方想著,太太的吩咐,或許他可以不太在意,但老太太的吩咐,他卻不能不傳達。
待墨研好了,程常棣按往常一樣,便揮手讓他退下。
只是這回端方卻沒有退下,慌亂中開了口,“老太太方才讓人過來傳話,說身體不舒服,讓老爺過去一趟。”
“請大夫沒?”程常棣望了端方一眼。
“下午的時候請過了大夫了。”
“大夫怎麼說?”
“這個不太清楚,傳話的人沒說清楚。”端方硬著頭皮道。
程常棣聽了,輕嗤了一聲,“那就去問清楚了。”
端方還待要再說,又聽程常棣開了口,“問清楚後,和那位傳話的婆子說,讓母親好好靜養,我就不去打撓她老人家了。”
端方嘴裡的話,在聽到程常棣這般說的時候,一下子都嚥到了喉嚨裡,於是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屋子。
程常棣的手中那支狼毫,沾了墨,因有些心不在焉,提起筆,筆尖觸紙,迅速就暈散了開來,在紙形成一大點墨黑的印跡。
見此,程常棣遂擱下筆,伸手把那張宣紙一揉,揉成一團攥在手心,頭一回,連臨字貼都無法讓他心靜下來了。
程陳氏的身體一向很好,程常棣根本就不用擔心,他不常去上房的時候,程陳氏便免不了派人來說病了,前幾次他還信,只是每回大夫過來,說的不過是心氣不順,需要靜養之類的含糊話,次數多了,他自是再也不會再當作一回事了。
這些年,他偶爾會常去北三街的陸府門前轉轉,不想不久前,去陸府門前時,卻瞧見了李璟和陸辰兒兩人從裡面出來,當時他都嚇了一跳,他們倆不是在西苑嗎?
後來,在衙門裡,有一次見到史修,他從旁問起,才知道,託聖上隆恩,他們倆已經放出西苑,如今就住在北城金水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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