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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到了。
陸辰兒也才曉得,今天是蘋姐兒的生日,不由嗔怪道:“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什麼都沒準備,上回,聽你說你家種了好些小桂樹的盆栽,都已開了花,我還以為你邀我賞花。”
蘋姐兒不由笑道:“我是藉著生日邀你來玩的,又不是邀你來給我慶生日的,要你準備什麼,你能來我就很高興了。”
雖然蘋姐兒這般說,但是陸辰兒還是把今天出門時孃親剛給她的秋水白玉簪送給了蘋姐兒。
庭院裡全是盤栽,有幾盆開了花的桂樹,若不是親到這庭院,卻是看不出來,燕瘦環肥姐倒喜歡侍弄這些花花草草。
“這盤桂樹卻有些意思,這樹幹曲曲折折的,長成這樣,居然還能活著開花。”是汀姐兒的聲音。
一旁的月姐兒卻是笑道:“豈不聞‘以曲為美,直則無姿;以欹)美,正則無景’,難為那些養桂樹的人了。”
蘋姐兒大約最煩掉書袋,果然,只瞧她皺了皺眉頭,沒好氣道:“我們可都孤陋寡聞。”
月姐兒臉白了白,汀姐兒忙呵呵一笑,“可都是我的錯,引出了月姐兒這話,你不是說,有一盆桂樹開出了橙紅色的花蕊,快帶我們去瞧瞧。”
陸辰兒又拉了拉蘋姐兒,蘋姐也不再糾纏著不放,自帶了大家去。
到了沒人的地方,陸辰兒不由拉著蘋姐兒說道:“你倒是直性子,說惱就惱了。”
蘋姐兒聽了不由抱怨道:“相處了這麼久,她也知道了我的性子,又最厭煩讀書,母親昨兒還為這事說我,偏這會子還在我跟前買弄,你瞧汀姐兒,就從來不在我跟前說,其實汀姐兒比她覺得還好。”
陸辰兒輕輕一笑,兩人走過一段小徑,隱隱前面傳來男子的說話聲,陸辰兒正欲避開,蘋姐卻拉住她,道:“不礙事,我讓你瞧瞧三哥。”
陸辰兒正要推拒,不料,有人朗聲道:“可是四妹妹?”
話音剛落,人也從林子後面出來了,劍眉星目,一身英氣逼人。
“三哥,”蘋姐兒喊了一聲,臉上的笑意似晚霞般,燦爛絢麗。
這便是房家的三少爺房守泌,汀姐兒的哥哥,蘋姐兒的未婚夫。
陸辰兒近前,忙行了禮,卻是讓蘋姐兒拉住了,“自己人,不用拘禮。”
話一出,陸辰兒一愣,蘋姐兒大約也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忙撇開了眼,房守泌的臉上疑也似有紅雲飄過。
蘋姐兒忙問道:“皓白哥呢,方才我聽到他說話的聲音,怎麼不見出來,莫不是怕我們吃了他不成。”
話音才落,一個清越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溫和,“四妹妹說話還是這麼肆意。”
人已到了跟前,一身墨綠色的深衣,清俊不凡,眉眼如畫,帶著淺淺笑意,舉手投足間,書生風流不絕。
“知州大人的二公子,李皓白,這位是陸十二爺家的姑娘辰姐兒,陸辰兒。”
李皓白打量著陸辰兒,身著湖綠色的禙子,腰間佩帶著花穗,圓圓的臉蛋,白如凝脂,一雙大大的眼睛,似水含笑,圓潤的耳垂上掛著珍珠明月璫,有些晃盪,讓人目炫不已。
蘋姐兒拉了拉陸辰兒,算是給兩人做了介紹,陸辰兒雖然覺得有些奇怪,還是忙見了禮,瞧著這陣勢,好似有意安排讓他們倆見面似的,也不知蘋姐兒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於是,見了禮後,陸辰兒也不多說話,只在蘋姐兒身邊陪著,偶爾插上一兩句。
及至,有丫頭來說,花廳開席了,才作別離去。
回府後,陸辰兒只說是蘋姐兒生日,沒有提其他,程氏聽了,另派了人送給蘋姐兒一份賀禮,又思忖著,只怕從今往後又得開始操心這迎來送往的事了。
第十八回:投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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