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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英是個很沉得住氣的人,面對發球局的失敗,並沒有露出過多的沮喪,反而從眼神中發掘出更多的鬥志。他面無表情地自言自語,說了什麼由於聲音太小不得而知,只最後一句似乎聽清楚了。
&ldo;你還差得遠呢!&rdo;好耳熟的話,想做龍馬第二麼?
&ldo;還差得遠?&rdo;不知什麼時候,龍馬站在球場外的一角也在觀戰。面對遲英模仿自己,彷彿看到了當年自己模仿南次郎時的樣子,現在想想多麼的幼稚!&ldo;是你還差得很遠吧!&rdo;龍馬輕笑。
第四局終,遲英都沒有拿到一分。對於圍觀的眾隊員來說,這彷彿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雖然開場時的外旋發球令他們小小的驚訝了一把,但一年級的新生畢竟是新生,絕不可能與手冢抗衡!
&ldo;四比零,遲英發球局。&rdo;看來擔心是多餘的了,手冢怎麼可能會敵不過一個新生?又不是滿地都有越前龍馬。麗嘉繼續做她的裁判,讀分的時候語氣明顯輕快許多,她開始有些同情那個叫遲英的孩子了,什麼人不好挑非要挑戰手冢?如果是嚴田,也許他還有贏的希望,不過面對手冢國光,肯接受挑戰,都是給了他莫大的面子!
從筐裡挑了一個球出來,遲英卻對場外隊員們的冷嘲熱諷置若罔聞,依舊悠哉遊哉的慢步走向賽場。對場的手冢還是一貫的認真表情,這讓遲英突然有種想發笑的感覺。嘴角微微揚起,腦中的小惡魔又開始作祟了。
&ldo;吶,手冢前輩,聽說你最擅長的是左手,為什麼不用呢?是不是瞧不起我這個新生?&rdo;
&ldo;遲英同學,請快點兒發球,下面還有很多場比賽,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rdo;麗嘉道,絕不能讓他得逞!
&ldo;哦?經理學姐幹嘛這麼著急,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隱?&rdo;遲英挑眉,球拍直指手冢,道,&ldo;是男人就拿出真本領來!&rdo;
嚴田站不住了,衝出來道:&ldo;你連手冢前輩的右手都打不過,難道還想輸得更慘些嗎?!&rdo;
&ldo;嚴田,你說錯了。這小子現在一分都沒得已經是最慘了!哈哈哈哈!&rdo;隊員們符合著鬨笑。
手冢皺眉:&ldo;都退到場外去!&rdo;
眾隊員面對手冢,都灰溜溜地站回原位,再看他,已將球拍握在左手上了。
&ldo;噢,這樣才對嘛!&rdo;
&ldo;手冢前輩‐‐&rdo;麗嘉實在很擔心手冢的傷,從高處看可以很清楚的看見藏在衣袖下的淤紅。
手冢沖她一擺手,道:&ldo;裁判,開始吧!&rdo;
&ldo;遲英發球局,開始。&rdo;如果手冢前輩受了傷,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意料之中,手冢沒有給他任何迴轉的餘地,步步緊逼。這一局雖然同樣一分沒拿,但遲英的臉上卻越來越高興,而手冢則不動聲色地有些落了下風。為什麼這麼說呢?遲英這個傢伙竟然每一球都找準左手的反手,而且力量都不小,手冢越來越吃力了。
這些都被龍馬看在眼裡。果然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