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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龍崎瑾,她說你把車放在她那裡了,打你的手機又不通,所以就打到我這裡來了。我猜想你一定是受傷了,握不了方向盤才會如此。真是的,果然悶在公司裡鬱悶呢!&rdo;
&ldo;她怎麼知道你的電話?&rdo;
&ldo;你答應做青學外援的時候,我告訴她的!怕你只顧打球不顧自己,一命嗚呼了都沒人收屍!&rdo;信美說得刻薄,但手冢卻突然覺得很高興。‐‐該死的高興!
手冢的嘴角上揚了半分,對她道:&ldo;還沒吃飯吧?我請客。&rdo;
&ldo;家裡都做好了,就不麻煩了。看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你歇著吧,我走了。&rdo;信美提包便朝門口走去。
&ldo;等一下,&rdo;手冢不知從哪裡來的衝動,拿起外套追了過去,&ldo;我送你。&rdo;
&ldo;唉?你沒車怎麼送啊?&rdo;信美就像勸他回去,畢竟是剛受了傷的,還是好好歇著就好。
&ldo;走著,不是就在前面嗎?&rdo;
街上已是華燈初上。剛過了聖誕節與新年,熱鬧的氣氛還未完全離去。道路兩旁的店鋪被花燈裝扮得很漂亮,偶爾還有未歸家的孩子在互相嬉戲追逐。兩個高中生手牽著手,看似是情侶的樣子。他們站在珠寶店的櫥窗前,對著最新款的對戒垂涎欲滴。
&ldo;向他們這麼大的時候,我也經常留戀於這家店的櫥窗呢!&rdo;信美的語氣中透著羨慕,大概是沉浸在回憶中陶醉,&ldo;那時候,還真是無憂無慮呢,什麼都不用想。&rdo;
手冢靜靜看著她,而她則看著天空。下午的陰雲已經完全散了,露出有些朦朧的初月以及閃閃爍爍明亮的星子。信美其實是一個並不顯老的女人,二十七歲的年華,面板卻依然白皙,映著月的光華,竟然湧現一種迷幻的感覺。
&ldo;國光?國光!&rdo;
&ldo;嗯?&rdo;意識到自己竟失了神,手冢慌亂地別過頭不再去看她。
&ldo;還是不肯回家去嗎?&rdo;信美問。
&ldo;家裡有國城在,明年國幸也該從國外回來了,所以沒關係的。&rdo;
&ldo;估計你就更不願意回家了吧!&rdo;信美一語道破了他的想法。&ldo;現在你的父母身邊沒有人,你這個做兒子的,難道都不會關心一下?&rdo;
&ldo;會越來越麻煩的。&rdo;如果回去了,八成也會被卷進那場爭奪之中。
&ldo;原來你也怕麻煩啊!&rdo;信美笑,&ldo;怕你的父親最終選你?&rdo;
手冢不語,他從來都不喜歡談論繼承權的問題。在他看來,正是那些東西讓他本來平靜的家越來越不安穩!好不容易才從那裡逃出來,怎麼可能再讓自己陷進去?!
&ldo;好了,知道你不願意提這些,我不說了。不過還是適當多回去看看你的父親母親吧,畢竟是上了年歲的人,總是會感覺到孤獨的。&rdo;信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