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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了呢?難道是皇后對自己動了什麼手腳,以防自己去找別的妃子求歡?這一想,氣不打一處來,進到暗室去找天心算賬。
“你這賤人,到底對朕做了什麼?為何朕一碰憐兒頭就疼得象刀砍斧劈一樣?”
天心先還沒明白他說的是什麼,看他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試探地問:“皇上是說您不能和宋貴妃同房?”
“你得意了是嗎?”元邈一閃身,鎖住了天心的肩胛骨:“你最好給朕老實招了,到底在朕身上下了什麼禁制,不然朕絕不輕饒了你。”
他內力一催之下天心哪裡還說得出一個字,元邈還待用力,卻發現掌下的人冷汗淋漓,才驚覺自己氣惱之下竟是用了真氣,難怪她經受不住,手上就鬆了。天心伏在床上喘息,身上雖痛,心裡卻有點甜絲絲:原來他雖被宋憐兒控制,但他的潛意識還是抗拒的,真實的元邈還在,只是被外部的力量壓制著,想必元邈的靈魂也在掙扎,也想要衝破樊籬。
勉力抬手撫向元邈的臉頰:“元邈,醒醒吧!你行的,你一定行的!以前那麼多生死難關都闖過來了,這次也一定難不倒你。看看我,我是天心啊!你說過我們是彼此今生的唯一,我們那麼相愛,快想起來啊!”
回答她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賤人,又想迷惑朕!好啊,你要朕今生只有你一個女人,不能碰別人?朕就成全你!”元邈撲了上來,虎狼一般壓住她,又撕又啃,天心拼命掙扎,雖然他們是夫妻,但她不願在他不清醒的時候被他□,這和兩情相悅是不一樣的!可她又怎麼掙得過元邈?
就在元邈要強行進入的時候,忽然捂著心口低吼一聲,滿臉的痛苦,天心再也顧不得自己,撐起來扶住他:“你怎麼了?”
元邈此刻心如刀絞,他咬牙強忍,卻在天心扶住他時狂笑不止:“好,好,你真狠!朕碰憐兒會頭痛,碰你又會心痛,你的手段真是高明。朕不會讓你如願,就算痛死,朕也要和你一起下地獄。”
再次把她撲倒,一個挺身,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元邈更是吐出一口鮮血,這場歡愛無歡亦無愛,只有無邊的痛苦,元邈在痛苦中發洩,天心在痛苦中沉淪,直到一起昏去。
不知過了多久,元邈率先醒來,自己調息一下,和往常一樣又恢復了正常。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殘破的身體,明明應該是痛恨她的,卻在回神之前自動拉過被子幫她蓋好,回神之後又對自己的行為甚是不解,就這麼把依然昏迷的她丟下,自行離去了。
暗室中不分晝夜,天心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醒來後只有瘋狂情事過後***的氣味和狼狽不堪的自己,強撐著喝了點水,吃了幾口發黴的饅頭,把破爛的衣服整理一番,勉強可以蔽體。她沒有多少傷心,反而在這番凌虐中體會到一絲值得安慰的地方,假以時日,或許真能把那個全心全意愛著自己的元邈喚醒。
當宋憐兒下來送飯看到天心這般光景,不覺驚呆了,她當然知道天心遭遇了什麼?可為什麼元邈在情蠱之下不能和自己歡好,反而來□本應痛恨的天心呢?
“你,你勾引他?”明知不可能,還是不甘心的問了。
“呵呵,我這個樣子怎麼勾引他?難道你不曾勾引他,結果如何?”天心看著床頂冷笑道。
“我?”此話說到了她的痛處,為了得償所願,她幾乎用盡了手段,甚至把伺候帝王的宮廷秘術都用上了,可元邈總是在劇烈的頭痛中偃旗息鼓,為何卻能把韋天心弄成這樣?雖然韋天心看上去悽慘得很,但宋憐兒寧願這悽慘的人是自己,也好過現在看得見吃不著的難受。心有不甘,卻不肯示弱:“要不是皇上患了頭痛之症……”
“是嗎?”天心依然淡淡的:“他在我身上明明心痛如絞,甚至還吐了血,卻寧願受盡煎熬也要和我共赴雲雨,怎麼忍不了區區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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