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第3/5 頁)
還會隨機挑日子來查寢房,若是被逮到擅自外宿,是有重罰的,陸書瑾也不敢輕易觸犯宵禁,只能等著下一次的休沐。
趕在休沐前兩日晚上,陸書瑾將寫好的文章晾在桌子上,等筆墨幹了之後又重新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問題之後吹燈睡覺,忙活到了深夜。
她躺床上的時候,就想著休沐時出去多買兩床被褥墊在下面,先前手頭拮据她不敢亂用,現在得了闊少蕭矜的酬銀,身子的嬌氣也冒出了頭,總覺得睡這床太硬了,身上骨頭硌得痛。
這日一大早,吳成運剛進學堂就看到陸書瑾坐在座位上看書。
吳成運也是個勤快人,平日來得都比陸書瑾早一點,這幾日陸書瑾回回都是趕在夫子進學堂前才來,這忽而一下比他還早,讓他很是意外。
落座後,吳成運像往常一樣問好,“今日起得挺早,是不是昨夜睡得香了?”
但是看著不像,陸書瑾的面上還是無精打采,答非所問道:“恩,因為晌午去百里池。”
吳成運滿頭霧水,“什麼?”
陸書瑾往桌子上一趴,輕輕閉上雙眼,重複道:“晌午去百里池。”
吳成運只覺得莫名其妙,心說你去百里池跟你來得早有什麼關係?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陸書瑾雖然看起來疲憊,但卻出奇的清醒,專心致志地聽夫子講學,跟往常一樣。只不過那張擱在桌中央,上頭寫了“晌午去百里池”這樣一句話的紙透露著古怪,引得吳成運一整個上午側目看了好幾次。
他懷疑陸書瑾的腦子出了問題。
() 下課的鐘聲敲響,夫子剛離開,往日都會在堂中等人都走空的陸書瑾,這次卻匆匆從座位上站起來,將那張紙揉成團塞進袖中,快步離去。()
吳成運好奇地伸頭張望,就見她已經消失在視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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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另一頭,蕭矜近日沒再曠學,老老實實坐在堂中聽講,甚至每次留下的課餘都按時完成,交上來的不論是書籍解析還是策論,亦或是文章都寫得滿滿當當,雖然字跡還是慘不忍睹,但好賴能讓人看懂了,內容也不像之前那般毫無可取之處。
這樣的進步,讓丁字堂的夫子們都十分欣慰,尤其是喬百廉。
這幾日他聽見別的夫子偶爾會誇讚蕭矜兩句,心裡頭也極是高興,剛結束授課就迫不及待就將昨日佈下的課餘拿出來翻看,果然在一沓紙中找到了蕭矜的。
喬百廉原本連上是帶著笑的,讀了幾行之後笑容僵硬,越往後看越皺緊眉頭,面上情緒複雜,錯愕憤怒揉在一起,讓他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旁邊的唐學立注意到了,關心道:“喬老,可是身體哪裡不舒坦?”
喬百廉的兩個耳朵完全聽不到聲音了,被滿腔的怒火衝昏了頭,眼珠子快速轉動,將一張紙的內容從頭看到尾,最後猛地一拍桌子,吼道:“將蕭矜那混小子給我叫過來!”
嚇得房中其它幾個夫子都噤了聲。
很快,蕭矜就被人喊到了悔室。
進去之後只有喬百廉一人,他站在桌前,桌上擺著一張紙,上面的字密密麻麻,隔著幾步遠的距離,蕭矜只看到紙上有自己的名字。
喬百廉沉著臉坐在桌前,按照蕭矜熟練的經驗,一看就知道他動了大怒,心中疑惑難不成是那書呆子給他代寫被發現了?
“先生安好。”蕭矜規規矩矩問禮。
“這是你寫的?”喬百廉顯然並不安好,臉黑如鍋底。
他看著喬百廉的神色,一時間有些拿不準這是在故意詐他,還是真的發現這篇文章並非出自他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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