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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rdo;

裴金玉心裡一沉，已經確定了她確實就是代王的妻。

就聽楚氏又道：&ldo;也不知你爹心裡是怎麼想的，他也不是對代王不滿意。我猜很可能還是因著你嫁代王那時的不得已，你爹最討厭的就是被人逼迫……&rdo;

裴金玉只覺雲裡霧裡，道：&ldo;娘，你說的什麼，我怎麼不明白呢?我不過是做了個夢而已。&rdo;

楚氏&ldo;啊&rdo;了一聲，糾結片刻，還是決定要順從夫君，這就故意岔開話題，道：&ldo;睡得不好，我讓人給你熬一碗安神湯。&rdo;

裴金玉的心徹底亂了，隨意地&ldo;嗯&rdo;了一下。

母女兩人又說了幾句，裴金玉也告退了。

一回到自己的寢宮，裴金玉就說要沐浴。

誆走了其他人，卻特地留下了嘉榮自己。

這時，裴金玉板著臉道：&ldo;嘉榮，本宮問你，你是父皇的人還是本宮的人?&rdo;

嘉榮怔了一下，隨即道：&ldo;長公主既然這麼問，自然是將奴婢當做了自己人，奴婢不是個不識抬舉的，長公主想問什麼儘管問，奴婢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且出了這個門就會忘記長公主問過什麼。&rdo;

裴金玉已經脫去了衣裳，赤著腳踏進了浴桶裡。

她道：&ldo;本宮也不問你複雜的事情，就想讓你說一說本宮……還有代王小時候的事情。&rdo;

嘉榮眨了眨眼睛，大概知道長公主想問的是什麼了。她試探性地道：&ldo;長公主是想知道自己十歲前的事情，還是十歲以後呢?&rdo;

裴金玉卻道：&ldo;本宮只想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和代王成的親。&rdo;

嘉榮心道了句果然，小心翼翼地道：&ldo;這正是奴婢說的十歲前和十歲後的區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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