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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氣無力。

馬忠咬著腮幫子眼珠子赤紅的開口：&ldo;你都成這樣了，我要是不來看看你，我還算是個人嗎?都是我害了你，劉駿我，我對不起……&rdo;

馬忠攥緊了拳頭，心中懊悔和憤懣幾乎能將他整個人埋沒，情緒有些難以自控到他的身子都不住的顫抖起來。

&ldo;別再說這些，今天回去之後不要再來了，我現在的樣子你也已經看到了。&rdo;劉駿有些疲累的閉了兩下眼睛，乾渴到起皮的嘴緊抿著意思十分堅持。

這一語雙關的話，讓馬忠瞬間紅了眼圈，看起來一如瘋狂之中的兇獸一樣，他抓著劉駿激動的吼著，&ldo;劉駿，這是法治社會，咱們不會就這樣，不會的……&rdo;

馬忠正在失控，猛地睜開漆黑眼睛的劉駿深深的盯了他一眼，這雙眼中的冰冷瞬間席捲馬忠全身，讓他一個顫慄，硬是讓他將到了嗓子眼的話，生生給堵了回去。

劉駿睫毛顫動幾下，微瞌著眼睛看著馬忠，&ldo;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休息了。&rdo;

這冷漠的樣子讓馬忠一瞬眼睛變得更加赤紅，他的整個人都像是瘋了一樣，握著拳頭身子顫慄個不停，那是種憤懣，無力，又像是要瘋狂一樣的模樣，真讓人看了不由生出懼意。

那感覺簡直像是失群又被逼到牆角的困獸一樣，幾個粗重的呼吸之後，馬忠最終抿緊了敦厚的嘴唇，眸中盡帶著複雜看了眼劉駿，一字沒再說，轉身病房外走。

病房的門嚯的一聲開啟，去打水回來的遲滿正站在門前，看著馬靜驚訝的開口，&ldo;馬哥這麼快就走了?&rdo;

馬忠點點頭一聲不吭，和遲滿擦身而過那一瞬，遲滿清晰的看到馬忠因為憋悶到極致，像是浸血的那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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