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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檀也不敢帶著他走遠,兩個人就繞著湖邊溜了一圈,期間玉檀還折了幾支柳條編了個筐子給弘曆玩,弘曆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笑道,“姑姑,你編的比我阿瑪的那個好多了。”
玉檀一愣,又恢復到若無其事的樣子,“四阿哥抬舉,只是小玩意罷了。”
此時,一個小太監匆匆過來,對玉檀道,“皇上找四阿哥吶,姑娘快領著四阿哥去晴碧亭吧。”
弘曆一溜煙兒就沒影了,玉檀趕緊跟上去。
康熙遠遠見到弘曆飛奔過來,急忙叫道,“不要跑,仔細摔著!”
等玉檀追到晴碧亭,弘曆跑的滿臉通紅,站在康熙身邊大口喘氣,康熙對玉檀責備道,“怎麼回事,任由弘曆亂跑,磕碰了你擔得起麼?”
玉檀忙跪地,道,“奴婢該死,一時疏忽,請萬歲爺責罰。”
弘曆拉了拉康熙的袖子,道,“皇瑪法,不要怪玉姑姑,是弘曆自己急著要見您。”
康熙看了眼玉檀,道,“下去吧,以後做事謹慎著點。”
“奴婢謝皇上恩典。”玉檀忙退了下去。
正文:三十九
康熙六十年五月,十四移師甘州,企圖乘勝直搗策旺阿拉布坦的巢穴伊犁。但由於路途遙遠,運輸困難,糧草補給很難跟上,一時沒有取得進展。十月,十四阿哥奉命回京述職。宮廷內外都對十四阿哥要回來的訊息激動萬分,玉檀卻是疑惑為什麼自己不在出宮的名單上,最奇怪的是芸香竟然也不在。
玉檀旁敲側擊地找李德全問了,聽他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康熙把玉檀扣下了。既然是康熙發話,那麼玉檀也無計可施,自己的小命兒還捏在皇帝手上,只能隨人擺佈了。接著玉檀又問了芸香的事情,李德全倒是很爽快,直說是芸香自己不願意。她和家裡的後孃不對盤,出宮了只怕也攀不上好親事,而且她也捨不得玉檀,寧願在宮裡繼續服侍。李德全見芸香態度堅決也就沒再勸說,畢竟再要物色一個順心的人沒三五年可成不了,芸香雖然頭腦簡單,但勝在聽話,有玉檀在旁帶著也出不了差錯。
玉檀聽後覺得芸香的犧牲也太大了,她還真準備一直陪著自己啊。自己是拼命想出宮卻出不去,芸香倒自願留在宮裡。這麼大一份人情欠了下來,自己不知道該拿什麼還呢。玉檀隱隱覺得有一絲古怪,但一時又說不出究竟是哪裡不對勁兒,只是對芸香越發的上心,凡事都護著她。
這日,芸香當值去了,玉檀在院子裡坐著曬太陽,整個人暖哄哄,有些昏昏欲睡。突然一片烏雲擋住了光線,玉檀睜開眼睛,一個挺拔的身影映入眼簾。
趕緊從石凳子上跳起來,玉檀站到一邊,行禮道,“奴婢給十四爺請安,十四爺吉祥。”
“免了。”十四阿哥一甩袍子,很隨意坐到玉檀剛坐的位子上,打量了周圍一圈,道,“還是和我走之前一樣,沒變嘛。”
玉檀道,“回十四爺,這樣挺好,也不用費心打理,只要每天掃掃灰塵就行了。”心裡納悶,你一阿哥管我宮女的房子幹什麼。
十四阿哥笑起來,“連屋子都懶得收拾,以後嫁人小心夫家後悔討了你個懶婆娘。”
玉檀被他的話弄得有些尷尬,十四阿哥去了一趟西北軍營,還真是不一樣了,連這種話也拿敢來青天白日下說,果然是長大了。玉檀一福身道,“不勞十四爺費心,奴婢也出不去紫禁城,沒準一輩子就耗在裡頭當嬤嬤了。”
“誰說你一輩子出不去?”十四阿哥從凳子上站起來,朝玉檀走近,神色嚴肅道,“玉檀,我問你,你可願意跟我?”
玉檀聞言,呆立當場,老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說,“十四爺,這個玩笑……沒意思啊……您別拿奴婢開涮了……”
十四阿哥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