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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通男女情事，不如以此來問，免得再起事端。笑著開口：&ldo;四公主，你心裡又想著誰了？&rdo;四公主不加思索地搖頭：&ldo;沒有。&rdo;酒壺懸在空中沒半點動靜，龍八跳起笑道：&ldo;好啊，四姐，你心裡喜歡誰，還不快說，我回去讓父王給你辦嫁妝。&rdo;四公主又羞又氣，去擰龍八耳朵，讓他逃掉，轉頭埋怨百花仙子：&ldo;百花姐姐，你這什麼法寶，盡開人玩笑。&rdo;孫悟空搖著頭說：&ldo;我老孫向來不愛用法寶，還是自己本事實在，偷不走拿不去。這點我倒是贊同二郎神……&rdo;一道銀線溢位，孫悟空手中的杯也滿了。這下席間可算是鴉雀無聲，四公主反倒不生氣了，取笑百花道：&ldo;百花姐姐，瞧你的法寶。&rdo;百花也是詫異，遲疑道：&ldo;要不我們再問一個試試？小玉，你來答，大家想想問什麼。&rdo;小玉有點緊張地看著大家，人人都在想問些什麼好，目光自覺不自覺地向楊戩掃去，心中嘀咕。

沉香想了想，慎重地問：&ldo;小玉，你想你爹應該是什麼樣的？&rdo;小玉閉上眼在心中描摹，慢慢道：&ldo;我想像中的爹爹，一定是又高大，又英俊。他強大得足以保護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我；可是對我卻會很溫柔，生病時會呵護我，困了時會哄我。我……&rdo;小玉有些想哭了。酒壺傾倒，杯滿。眾人舒了口氣，又有些莫名其妙，不知自己緊張些什麼。孫悟空皺著眉，總覺得有哪不對，想想沉香的問題，換了種問法：&ldo;你想你爹像誰？&rdo;小玉偏了頭：&ldo;像誰？&rdo;她從未見過父親，又怎知像誰了。孫悟空試探地看著酒壺道：&ldo;不會是……二郎神吧？&rdo;酒壺應聲而動，注了滿滿一杯。百花收了它，歉然道：&ldo;果真是壞了，是我不好，壞了大家興致，我們喝酒，不玩了。&rdo;然而這場宴會終是沒了意味，糙糙收場。

散了席，四公主滿心的不是滋味，見楊戩仍坐在原處，下人還沒來得及顧上他，不由信步走了過去。龍八和丁香追逐了一陣，看見姐姐，想起席間之事，做個鬼臉取笑道：&ldo;姐，你心裡想著誰？&rdo;眼睛卻去瞄楊戩。四公主怒氣上升，看楊戩也正看著自己，目光中似有悲憫，再聽得弟弟和丁香在旁咯咯好笑，不及多想，手中一杯未喝完的殘酒已潑向楊戩，楊戩閉眼，任她淋淋漓漓灑了一臉，神色間卻是平靜無波。龍八不想姐姐反應如此之大，一時嚇得愣住了，不敢再笑。四公主心中一團亂麻，看著楊戩又有些後悔，卻如何說得出口，向弟弟瞪了一眼轉身就走。

第十章 神凝感物時

清泠的月光灑在床前，一如昨日中秋。或許是前段時間突如其來的重傷讓三妹動了惻隱之心吧？整整三年，昨日那闔家團圓的日子裡，他們終於想起了他這個廢人。

&ldo;不過，三妹，我的狼狽與不堪，你居然就這麼將之放任了隨人來看？一桌的歡笑，鄙視的目光，任意的嘲諷，雜夾了一絲憐憫。幾千年的兄妹，你就從沒試著瞭解過我這個二哥？&rdo;

頭劇烈地痛著，口乾舌燥，更甚於前幾天。應是昨天被帶去赴宴前，僕人擦身更衣時受了風寒所致。這個身體，還可以支撐多久呢？楊戩暗暗一嘆，再次強提真氣，循了支離破碎的經絡重凝神識。這還丹凝穴的過程早變得如同酷刑，但昨夜已虛擲在那場荒誕鬧劇裡，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耽誤了。

氣凝丹結，有了銀飾裡取回的法力，這一過程易如反掌。神識向四下迥延，那種久違了的洞察明徹令他幾乎忘卻了身上難耐的痛苦。微風拂過樹梢，沉香正擁著小玉在呢喃低語，間或笑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