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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從一間房子裡傳出了一個女人悽慘的尖叫,邵波站起了身,走向聲音傳來的房間,他把房間的門開啟了一條縫,眼前的一切讓他感到觸目驚心。他看到一個女人正坐在一個長條櫈上,背上是一個十字架把她的兩條胳膊牢牢地固定在了上面。邵波看不清那女人的臉,但邵波感覺得出來,這女人應該很年輕。幾個穿著日本軍服的男人大笑著,這笑聲是那麼的變態,讓正常人聽了感覺渾身的汗毛都會豎立起來。有兩個男人把那女人的雙腿在膝蓋的位置綁在了長條櫈上,然後另外一個男人拿起腳下的磚塊向女人的腿下面墊了上去,嘴裡還發出猥褻的笑聲。邵波看明白了,這是老虎櫈啊。他只在書本上聽說過這種刑法,但今天卻真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讓他毛骨聳然。
這些,另外的一個房間裡又傳來了幾個女人的哭聲,邵波轉身,沿著聲音傳出的地方走了過去。這個房間的門同樣是沒有上鎖,他輕輕地推開了房門,看到了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這屋裡有幾張床,幾個日本兵正扒在床上興奮地扭動著身體,而在他們每個人的身體下面都有一個女孩子,這些女孩子痛苦地叫喊著,在她身體下面是一些被撕成了條的衣服,邵波看出來,這是民國時期好學生的校服。突然其中的一個女孩子赤身 裸 體地從床上爬了下來,順手從牆邊拿起了一支槍對準了那個日本兵,誰知那日本兵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卻還是滿臉的,跟旁邊的幾個正在穿褲子的日本兵大聲地說著些什麼。就在那日本兵向那女孩子走過來的時候,突然呯地一聲槍響,把幾個日本兵都嚇得停止了動作,那個向女孩子走來計程車兵仔細地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並沒有見到受傷,原來那女孩子這一槍打到了旁邊的牆上。女孩子一年沒有打死那士兵,就端著槍向那日本人刺了過來。誰知就在馬上要把刺刀刺入日本兵的咽喉的時候,一聲槍響讓那女孩子停在了那裡。只見那女孩子雪白的面板上向外噴著紅色的血液,鮮血濺到了那日本士兵的臉上。接著又是兩聲槍響,那女孩子應聲倒在了地上。幾個日本兵都呆在了那裡,不一會兒,那個沒被女孩子刺死的日本兵沖了過來,把一個端著手槍的日本士兵踹倒在了地上,頓時,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邵波正在觀看著裡面的情形,突然外面一聲喊叫,十幾個日本兵中跑著進了這地下室,然後十幾個人分別站成了兩排立在了那裡。不一會兒,兩個日本兵拖著一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男人起了進來。被拖著的男人穿著雪白的襯衣,然而這襯衣滿是血跡,斑斑點點,有的地方已經發黑。這男人的雙眼微微地閉著,嘴角還往外流著血,嘴唇滿是白色的死皮,腳上的一雙鞋子已經不見了,一隻腳上的襪子也不知了去向,這人被那兩個日本兵拖進了一個房間裡。
隨後出現在地下室的是一個穿著軍官制服的日本兵。這日本軍官長著一臉的落腮鬍子,目光嚴峻而冰冷,腰上挎著一把日本軍刀,腳上的軍靴穿發出清脆的響聲,徑直向那間房子走去。
邵波想起來了,他見過這個日本軍官,這軍官就是別墅裡掛著那幅照片上的人,只不過畫上的他是雙手拄著軍刀,而現在軍刀卻是在他的腰上挎著的。
邵波跟著那軍官走進了那間屋子,只見軍官看著那男人被兩個日本兵吊了起來。隨後這日本軍官向那兩個日本兵說了一句什麼,兩個日本兵就一人拿了一條鞭子,往男人的身上抽去。隨著鞭子接觸到面板的剎那,發出了一種皮肉被撕開的聲音,那男人瘋狂地大叫著。就在那兩個士兵剛開始抽打沒幾下的時候,突然一個女人衝進了這間屋子,她沖向前去,擋在了男人的身前。嘴裡跟那日本軍官說著什麼,邵波雖然聽不懂她說的話,但邵波能感覺到那女人是向日本軍官求饒。邵波看出那個女人正是別墅的那間臥室裡相片裡的女人。那女人哭著向軍官說著什麼,雖然邵波聽不懂她說的話,但邵波能感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