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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檸以為林杳趁這段時間跟王栩文把話說開了,就咂了幾下舌:「表白被拒了。」
她看看林杳,林杳剛跟沈鬱白吵了架,正一臉鬱悶。
劉靜看他哭得好慘,從包裡抽了紙給他。
王栩文看見小姑娘不停往他手裡塞紙,還安慰他:「別哭啦。」
他特感動來著,結果劉靜下一秒又說:「……好丟、丟臉。」
王栩文拿紙巾擤鼻涕,劉靜給他一張他用掉一張,最後沒紙了,劉靜皺眉:「沒有了,你拿、拿衣服擦、擦吧。」
白檸在後面叫她:「靜靜,要吃炒酸奶嗎?」
劉靜回頭應著:「來啦。」
她站起來看了眼王栩文的腦袋頂,說:「雖然失戀是很、很難受,但是你也、也不能在大馬路上、上哭。」
劉靜:「男人,應、應該躲進被窩裡,偷偷哭。」
王栩文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了。
她說完就跑去找白檸了,王栩文坐在原地擦了把眼睛,想著自己確實挺沒出息的,只不過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一次,都打算跟家裡的老頭對著槓了,沒想到被最好的兄弟截胡了。
白檸她們買完東西回來的時候,王栩文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白檸往他懷裡扔了盒炒酸奶,還冰著呢。
「你還真是從小哭到大,我早就說了你追不上她的。」白檸嘆著。
劉靜在旁邊跟林杳聊天,王栩文眼睛周邊還是紅的,哽咽著問:「你另一個朋友,叫什麼?」
白檸想把炒酸奶往他的西瓜頭上扔。
「不是吧大哥,你有毛病啊?又看上我另一個朋友?」
「不是!」王栩文叫了一聲,然後聲音又低下去,「她給我遞紙了,我問問名字不行?我都不知道怎麼喊她。」
白檸應了聲:「這事確實像劉靜能做的,她對誰都很和善,像小天使一樣。」
她毫不留情地打了下王栩文的頭:「所以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敲爆你的頭。」
王栩文護了下頭:「知道了知道了!」
白檸挽著劉靜走在前面,林杳故意落後幾步,並了王栩文的排。
她目不斜視:「雖然今天的事不是我本意,但我今天確實打算跟你把這事兒說明白的,算歪打正著。」
「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反正你就別把心思放我身上了,我不會考慮。」
王栩文沉默幾秒,問:「……那小白?」
林杳咬了下嘴唇:「也不考慮他,過段時間他就要歇火了,你以為他能堅持多久?」
她從不認為沈鬱白會很認真。
就像玩賽車、打遊戲一樣,學會了就覺得沒意思了,只是三分鐘熱度,覺得得不到的最好。
在沈鬱白把她摸透的同時,林杳也大概能猜到他是怎麼想的。
她低了低眼。
王栩文抽了下鼻子:「那我心理還平衡點,至少他跟我一樣。」
林杳突然張了嘴,腦子裡下意識冒出一句:那怎麼能一樣?
你沒有專程給她抓過晴天娃娃;沒有背著她上鐘樓看過月亮;沒有陪她過過難忘的生日;沒有給在夜裡給她唱過歌、念過詩;沒有為她衝進過巷子裡跟人打過架。
你跟他怎麼會一樣。
林杳不相信沈鬱白會喜歡她很久,那個人頂多是有點上頭,過幾天就會覺得沒勁了。
但沈鬱白為她做過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她都還是記得的,畢竟長的是人心,不是鐵做的。
但是她沒有說出來,亂七八糟的想法在心頭滾過一遍,又吞嚥了下去。
前面的白檸看了眼時間,驚呼著:「這麼晚了,各回各家吧。」
林杳點了頭,幾個人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