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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看向丁氏,「我記得絆倒二弟妹的奴婢是你身邊的。」
丁氏眼睛睜大,「大嫂,無憑無據的可不能亂說。」
她們本來就是為了利益捆綁在一起的,丁氏知道姚氏不可靠,卻沒想過姚氏甩鍋的速度這麼快。
凌桓敬轉身看了凌三爺一眼,「三弟,既是你們三房的人,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問問她為什麼要那麼歹毒意圖傷我夫人和孩子?難道是受什麼人指使想斷了我的子嗣?」
凌三爺文不成武不就不過在經商方面還有些本事,這些年仗著自己是凌桓敬的親弟弟沒少撈好處,如今整個人心寬體胖一看就富得流油。
聽到凌桓敬的話後凌三爺脊背冰涼全是冷汗,之前他娘說二房如果沒有兒子就把他剛出生不久的庶子過繼到二房,難道他二哥聽到了什麼風聲?
第24章 其心當誅
凌三爺對著丁氏大喊,「看什麼看?還不快把那賤婢交出來,先杖打五十,然後發賣出去。」
真是氣死他了,因為一個賤婢害他得罪二哥,丁氏這個無知的婦人。
丁氏沒想到凌桓敬一個大男人竟然會插手後宅的事情,不過,謀害將軍子嗣的罪名她可擔待不起。
「那日妾身也沒看清楚,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絆倒了二嫂。」丁氏訕訕的,再不敢說崔縈蓉是自己摔倒的。
「三嬸不用擔心,我娘院子裡的丫鬟看得非常清楚,不如三嬸把那日帶去將軍府的丫鬟喊出來,我喊秋言秋語過來認人。」
寒露回府送毒蛇再回來的時候秋言和秋語都跟來了,聽到凌暮晚的話後,立刻站出來指認。
丁氏見狀無話可說,讓人把那丫鬟拖了出來,
院子裡,板子聲慘叫聲此起彼伏,那丫鬟打了五十板子後就出氣多進氣少了。
凌暮晚冷冷的看著周圍的人,前世她不在府中不知道她娘小產的主要原因,如今想想恐怕也和凌家老宅這幫人脫不開關係。
被打得快咽氣的丫鬟不過是顆棋子,真正的主使還藏在暗處。
不著急,她有的是時間陪她們玩。
老夫人韓氏聽到身邊嬤嬤帶回來的話後氣得把手邊茶杯都摔了,「豈有此理!哪裡有大男人摻合後宅事情的?真是越來越像他那個沒用的親娘!」
「老夫人消消氣。」蔡嬤嬤伸手在韓氏背後順了順,「老奴聽說二爺非常生氣,當時把大爺和三爺都嚇得不輕。」
「混帳玩意!」韓氏哼了一聲,「這種不友愛兄弟的莽夫竟然也能當上將軍?」
「老夫人,二夫人那邊這一胎算是保住了,如果真生了男孩的話,二爺恐怕不會答應過繼小公子到他名下。」蔡嬤嬤猶豫了一下,「經過這次,將軍府那邊肯定有了提防。」
韓氏下垂的眼皮微微抬起,「先告訴那邊暫時不要動手,風頭過了再說。」
「是,老奴知道。」
凌桓敬帶著凌暮晚離開老宅回到將軍府的時候看到崔縈蓉站在門口等他們。
「更深露重,你身體有恙怎麼還出來了?」凌桓敬一伸手攬住崔縈蓉的肩膀。
「我這不是擔心你和晚晚嗎!」崔縈蓉看到父女兩個平安回來也是鬆了一口氣。
「爹,娘,我先回房了啊!」凌暮晚不想破壞父母秀恩愛,帶著寒露和霜降回院子處理她那條毒蛇。
毒蛇身上都是寶,凌暮晚收集毒液掏出蛇膽,剝了蛇皮又處理了蛇肉,她身邊四個大丫鬟看得直起雞皮疙瘩。
霜降和穀雨在凌暮晚處理毒蛇的時候全身發冷,不知道為什麼她們總覺得小姐和以前不一樣了。那割在毒蛇身上的刀子就好像割在她們身上一樣,好可怕。
凌暮晚在府中休養了幾天,每天按時吃藥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