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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小娟,而是桃花,那我的心情恐怕就會大不一樣吧。
正在發散一些不切實際遐思,我忽然想起那堆髒衣服裡有一條*,是我昨晚剛換下來的。這可不妙,咋能讓一個姑娘家的幫我洗*呢。雖說每月會給小娟一百塊洗衣費,但我的*從來沒讓她洗過。
我急忙搶到衛生間,準備撿起那條*,哪天高興了自己來洗。
讓我吃了一驚的是,小娟蹲在紅色的塑膠盆邊,一隻手泡在水裡,一隻手卻拿起一件我的白襯衫放在鼻子邊,好像在嗅什麼東西。
我輕咳一聲,小娟嚇了一跳,慌忙將那件白襯衫泡到盆裡。她沒有回頭,但我看到她原本白皙的脖子洇起了一團紅色,甚至蔓延到她那白玉般的耳垂上。
我移開視線,對小娟說:那堆衣服裡有一條*,我拿出來吧,不好意思讓你洗呢。
小娟輕輕一笑:哥,這有啥啊,沒事的,我讓洗吧,反正都泡在一塊了。
說著她就開始揉搓盆裡的衣服。
隨著手部用力,她那渾圓的臀部似乎繃得更緊了。最要命的是,由於身子向前傾去,她上身的線衣也往上提起,露出後腰白皙光滑的面板;雖然只有窄窄的一道,但足以顯示少女特有的魅力了。
我的心裡忽然湧上一股邪惡的歹意,我想過去將她提起來,剝掉她的衣服,跟她在衛生間瘋狂*,讓女孩的呻吟在這窄小的空間裡屍積如山。我想,如果我真這麼做的話,她拒絕的可能性不大。第一,我外表雖然比不上發哥,但還算差強人意,不會太令人反胃;第二,從小娟剛才嗅我襯衫的行為來看,她不是對我有點意思,就是正處於少女思春的階段,完全可能被我拾級而上。
這麼想著,我感到下面已經開始了反應,甚至有點口乾舌燥了。
女人的直覺真是很奇怪的東西,小娟似乎察覺到了空氣的異常,突然扭過頭看我,微笑著問:哥,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對吧?
她還真是個不諳世事的女孩,笑起來是那樣的純潔無邪,絲毫沒有桃花微笑時那種勾人魂魄的嫵媚。
遇上這樣的微笑,我恍然想起少年時代自己所心儀的那個校花,她跟小娟一樣扎著麻花辮,一樣清純可愛。高一下半年她坐在我的前桌,每當我在課堂上用鋼筆套調皮地輕戳她肩頭,她總會回過頭來衝我一笑,純潔無邪,頓時讓我羞愧交加,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哥,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見我半天沒說話,小娟又笑著問了一遍。
我這才驚覺過來,慌忙推說想起了工作上的事,抽身退出了衛生間。
走到客廳,看了一眼明亮的窗外,我心裡似乎也清明起來,那股邪念漸漸在消褪。同時我感到脊背一陣冰涼,剛才居然出汗了。想想也真是懸乎,如果小娟笑容裡有一絲絲的嫵媚,恐怕我就管不住自己了。
現在回想起來,和小娟共處衛生間的那幾分鐘,我簡直就是一個張牙舞爪極想擇人而噬的魔鬼。與其說我想侵犯小娟,不如說我想侵犯女人,或者乾脆說我想侵犯桃花。是的,我想報復她,透過這種蹩腳而下流的手段。
這其實是一種自虐式的報復,在男人當中應該很常見。我們知道,有些男人在經過苦苦的追求,卻始終得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回應時,他們不會把氣出在女人身上,而是透過各種方式虐待自己。這樣的方式有很多種,有的人會24小時不停地喝酒,有的人會主動找人打架。最原始的一種,就是去跟自己根本不喜歡的女人上床,瘋狂地*,把自己掏空。如果是特別優秀的情種,他還會找一個自己很厭惡的女人結婚,折磨自己一輩子。這其中的原因很簡單,只因他們的心已死了,被自己深愛的女人弄死了。而沒有心的人,往往很輕賤自己的身體,覺得那不過是塊肉,可以隨便擺上哪家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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