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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幾張紙幣,面值也都不超過百元。攏共就這麼幾十塊錢,他竟然也沒考慮今晚該何去何從,揣著那幾張皺巴巴的紙幣,直接進了一家理髮店。
他剃了個頭,剃成板寸了。
理完髮後整個人感覺舒爽不少,但身上還是黏糊糊的,傷口又隱隱作痛,實在是難受得要命。 他爸教訓他有一套,知道怎麼抽能不見血又讓他疼得久。
不過這次他爸是下了重手,最後那幾下應該是氣急了,抽得狠,沒控制好度,抽出血了。還是進理髮店的時候,店員告訴張穆風的衣服上有幾條血印子。
也難怪,他總覺得這次疼得特別厲害。
他當時也是氣瘋了,這麼多年以來,第一真正被觸怒,第一次想反抗,甚至衝動到跟他爸動手,不過他也並沒覺得後悔,甚至感到暢快。如果再來一次,他肯定還是毫不猶豫地揮出那一拳頭。
因為他聽不得他爸那麼說李泣。
他爸為什麼會對李泣有意見,他不知道,但也不感到意外,他爸向來如此,只認自己的理,對自己嚴格,對他人更嚴格。他喜歡規矩的人,這些張穆風都知道,也盡力在配合他了。
但是他不能忍受他爸站在制高點上,對李泣說三道四。
他覺得像晴朗的夜空一樣、讓自己看見點點星光的人,怎麼能這麼輕易地被別人踐踏謾罵。
況且他爸最沒有那個資格。
無處可去又身無分文,張穆風跟行屍走肉一樣晃蕩在街上,他在路邊的一張長椅上坐了下來。 他後背剛貼上椅背,立刻疼得直起了腰。躺也不是,靠也不是,只能筆直地坐在椅子上,抬起頭呆呆地望著夜空。
他有點困,眯縫著眼打了個哈切。
&ldo;小張警官?&rdo;清亮的聲音從頭頂上響起,張穆風嚇得一個激靈,睜開了眼。
面前的人是夏引,就是李泣酒吧裡的那個酒保。
夏引近在咫尺的臉把張穆風看得都快對眼了,他&ldo;啊&rdo;了一聲,坐直了身子,看到他身邊還站著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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