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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泣看了他一眼，他沒有問張穆風為什麼會突然打他，還打得那麼狠，他直覺就算問了張穆風肯定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的腦子裡現在還能浮現出張穆風對自己動手時的那個眼神。

空洞無神，拳頭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也是毫不猶豫，彷彿是在對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施以暴力。

&ldo;加上之前把我蛋踹壞的，現在你欠我的可又漲了。&rdo;李泣往自己嘴邊塗了點藥水，疼得齜牙咧嘴，面部扭曲。

&ldo;嗯。&rdo;張穆風點了點頭。

李泣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突然湊到了張穆風面前，問：&ldo;剛你可看到了吧?&rdo;

張穆風盯著李泣嘴角的血跡，忽然有一種想伸手往那傷口上再蹂\躪兩下的衝動。想歸想，面上還是一臉淡定，不解地問道：&ldo;看到什麼?&rdo;

&ldo;我可是真硬不起來了，對著那麼個大胸女，給我做手活兒，我都硬不起來。&rdo;

張穆風一時語塞。

確實，剛才在房裡，李泣那軟趴趴的鳥兒他看得真真的。

&ldo;你可要對我負責。&rdo;李泣嘖了一聲。

張穆風沉默了幾秒，回答道：&ldo;好。&rdo;

李泣一愣，抬起頭狐疑地看著面前的人。張穆風面無表情的樣子，看不出他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在唬人。

他奇怪，張穆風也奇怪。一個鳥兒壞了跟沒事人似的，一個被訛還心甘情願，兩個怪人，莫名其妙糾纏在一塊，什麼時候到個頭，還得他倆說了算。

&ldo;你還得繼續幫我賺錢。&rdo;李泣說。

&ldo;嗯。&rdo;張穆風點點頭。

李泣草草地把傷口處理了一下，準備離開，&ldo;我先走了，派出所這地兒，我是一秒也不想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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