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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說：&ldo;不客氣。&rdo;

&ldo;小姐很聰明。&rdo;

明玉笑：&ldo;謝謝。你們機長更聰明。&rdo;

飛機廣播響起，飛機還有十分鐘降落。

明玉拉開遮光板，看著外面，飛機穿過雲層，在慢慢下降。梁晉開得很穩，明天幾乎感覺不到失重。

地面建築漸漸清晰，要著陸了。

很快，飛機著陸，在滑行道滑行，片刻後，停了下來。

乘客們陸陸續續下飛機，明玉坐在座位上沒動。梁晉說，下了飛機再找他。她在等梁晉。

北城。北城的時間比日內瓦時間快，此時正是傍晚。尤珠珠一個人逛街。她看到一件睡衣，覺得適合羅燦燦，想起羅燦燦那件褪色的睡衣，買下了。

她給羅燦燦打電話，正好羅燦燦在北城，不過，不在家，她在等元毅。

尤珠珠有羅燦燦家的鑰匙，於是直接把睡衣送到羅燦燦家去了。

她坐在羅燦燦家的沙發上給羅燦燦發資訊：你們在約會?

羅燦燦回了一句：怎麼可能?

回復完後，羅燦燦就抬頭望向機場的那一端。這是北航的訓練機場，有一架空客a320正降落在機場的那一端。元毅正在教一名飛行員飛本場，也就是教飛行員在機場上起飛，盤旋一圈，再降落。

元毅教了一下午，羅燦燦站在那裡等了一下午。她以為他還要飛的時候，飛機艙門開啟，那名飛行員下來，然後，元毅出現在艙門口。

羅燦燦一眨也不眨地看著元毅下飛機，朝她這邊走來。

&ldo;等了一個下午，什麼事這麼重要?&rdo;元毅走到羅燦燦面前，說。

元毅很高大，羅燦燦只有元毅肩膀那麼高。羅燦燦抬頭望著他，&ldo;我最近在培訓，考頭等艙乘務員。&rdo;

&ldo;這是好事。&rdo;

元毅揮了下手，示意她跟他走。

&ldo;明天就要考試了。&rdo;羅燦燦走在元毅身旁，說。

元毅道：&ldo;加油。&rdo;

羅燦燦點頭，&ldo;嗯。&rdo;

&ldo;如果考過了，我和西西給你慶祝。&rdo;

&ldo;如果考不過呢?&rdo;

&ldo;對自己有點信心。&rdo;

&ldo;好吧。&rdo;

&ldo;姐夫，明天你要飛嗎?&rdo;羅燦燦問。

&ldo;嗯。要帶一個飛行員。&rdo;

羅燦燦&ldo;哦&rdo;了一聲，沉默了一下才說：&ldo;局裡的檔案你看到了沒，珠珠被授予功勳飛行員的榮譽，明天就開表彰大會。但現在我要考試，你也要飛。&rdo;

元毅想了一下，說：&ldo;有學員去，我讓他們錄影。&rdo;

羅燦燦微微笑：&ldo;還是你有辦法。&rdo;

兩個人在機場上一邊走一邊說話。

尤珠珠在羅燦燦那裡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明天的表彰大會，羅燦燦不在，元毅不在，梁晉也不在。只有她一個人去了。

剛坐上計程車，她的手機進來一條資訊。梁晉說他到日內瓦機場了，明天會在電腦上看錶彰大會。

尤珠珠回：&ldo;又不會聯網播。&rdo;

&ldo;有同事給我播。&rdo;

尤珠珠揚唇笑，&ldo;好。明天看了後告訴我，大會上誰最漂亮。&rdo;

梁晉回：&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