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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鐘過去,男人沒有叫停的意思,沈恕就一杯接一杯地喝,沒有停下來。
桌上已經有三個空酒瓶,他覺得自己的神志開始渙散,在家中吃過的食物開始從胃裡向上翻湧。
沈恕用力擰了一下大腿,告訴自己堅持。
男人見時機成熟,對另外幾人說:「時間不早,今天就到這兒吧,我讓司機送沈恕回家。」
說罷他抬手要扶沈恕起身。
沈恕憑最後一絲力氣將他推開,自己站起來,一邊晃晃悠悠地往門口走,一邊出聲罵道:「媽的,想睡老子?門都沒有!」
男人沒想到他還有力氣推自己,臉上閃過怒意,大步走過去扣住了他的手腕。
桌邊,程嘉鑫奸計得逞,陰笑著報復道:「沈恕,能被劉老闆看上是你的福氣,你還是老老實實從了他吧!」
「是不是?蔡哥?徐總?」
作者有話要說: 恕哥!奧利給!
第26章
下一秒, 包廂的門哐當一聲從外面被人推開,喬戎陰沉著一張臉出現在門口,身後跟著他的助理和保鏢。
包廂內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
喬戎冷冷地轉頭看了一眼程嘉鑫, 顯然已經將他剛剛說的話盡數聽去。
程嘉鑫被他眼中的凌厲嚇到, 想往馮茂身邊貼, 卻被馮茂如燙手山芋一般推開。
他妻子家在本地的勢力不小, 兩人雖然貌合神離已久、各玩各的, 但在一些人面前還是要做做樣子。
不然事情傳到他岳父耳中, 他恐怕要吃不了兜著走。
思及此, 馮茂訕訕地跟喬戎問好:「喬先生,您怎麼來了。」
察覺事情不妙的徐子銘和蔡舟也跟著哈腰附和:「喬先生好。」
只有一手扣住沈恕的中年男人,站在屋中沒有開口,也沒有鬆手的意思。
喬戎看到沈恕沒事,沒有搭理那幾人,而是抱著手臂倚到門邊,擋住了男人的去路。
男人的面色跟著陰沉下來,渾濁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狠厲。
喬戎視線微垂, 在他攥著沈恕手腕的手上停留片刻, 皮笑肉不笑地抬眼說:「劉釗,你平時玩別人我管不著,沈恕是我的人,你放開他, 咱們仍舊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被點出名字的中年男人聞言將沈恕的手腕扣得更緊, 陰惻惻地挑釁:「我要是不放呢?」
沈恕的手臂被他攥得生疼,聽到他的話,出聲罵道:「媽的你個死變態, 放開老子,要不然老子……」
「嘔……」
他喝多了想吐,平復了幾分鐘,將胃中翻騰上來的酒水和食物壓下去,才著狠狠說:「要不然老子就吐你一臉。」
男人似是覺得十分有趣,短促地笑了一聲,看向喬戎說:「這麼有意思的小朋友,我怎麼捨得放手?」
「我聽馮茂的小情兒說過,沈恕不是喬老闆的床伴,既如此,不如就把他讓給我吧?」
喬戎聞言突然冷下臉,看向他的眼神陰沉得可怕,似是在醞釀一場暴風驟雨。
過了一會,他緩緩開口道:「劉釗,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哈哈——」男人好像聽到了好笑的笑話,再次笑出聲,問他,「喬老闆是在威脅我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做得是什麼生意,那些威脅我的人,最後可都沒有好下場。」
喬戎冷哼一聲,不甚在意地回答:「你做什麼生意,我自然是知道的,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你怎麼在娛樂圈這一畝三分田裡把黑的洗成白的。」
「我在圈子裡還算說得上話,奉勸諸位不要得不償失,因為一個小明星的慫恿得罪人。」他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程嘉鑫和馮茂,又繼續道,「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