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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裕不好向黎希甄拿錢,找了一位和他品味相當的朋友畢先生幫忙。
那邊愛莫能助,委婉告訴他,徐盛年已向他所在的圈子裡發過公告,家裕已與他斷絕父子關係,將來他在外面做了些什麼,一律與博匯無關,帳單不許再寄到徐家大宅來,讓家裕自己承擔。
家裕還是個學生,哪裡有生存能力與收入來源?想那曹主任也定是聽到了這一風聲,就立馬打電話過來向他催債了。
家裕那麼要臉的一個人,此時被貼上欠債不還的標籤,幾十年的優雅形象毀於一旦,還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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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匯國際中學,是十五年前,徐盛年最正確的一筆投資。
家裕跑到外面讀書,雖請了五個人伴他衣食住行,但人不在跟前,他總是不安心。
遂趕在家珣讀書前,和幾位朋友斥資,辦起了學校,佔地面積上萬平,小學、中學、高中一應俱全,近期還在琢磨辦幼兒園。
他的出發點和其他家長一樣,孩子那麼小就送到國外,心智都未健全容易跑偏,異國他鄉沒有父母陪伴孩子也孤單,其他家長聽了,紛紛踴躍報名,但這想念書也不是有錢就行的,要亮出學校自身的定位。
驗資是第一道門檻,其二還得看父母從事的職業、學歷,是否有過不良記錄。
把人與人的階級拉開之後,名氣一炮打響,學校不僅辦起來了,還在其他一線城市開了分校,每年營收相當可觀。
像柳靜姝家,父母的職業還算體面,可那手上的流動資產才三千萬,不是找了關係和她自身出色,是不會被破格錄取的。
開學第一天,家匯積極得厲害,沒讓陳伯來喊,自己就爬了起來。
只要不讓他上班,什麼都好說,他實在不樂意坐在工位上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條款,頭都大了不說,昨天爸爸還讓他給會議室的員工泡茶,將他的自尊心都踩在了腳底下。
他是徐家匯,徐家匯的徐家匯,怎麼能天天幫人打雜?!
穿上校服,給頭髮噴上定型液,家匯撅起嘴巴親了鏡子中的人一下,他要去學校當橫著走路的第一霸。
小跑下樓,媽媽正在花園中愜意地喝咖啡看畫報,聽到動靜,回過頭,見到是他,臉上的笑意又斂了回去。
家匯仍在笑,「早上好,媽媽。」
「阿琅怎麼還沒下來?」
平日她都在他前頭,家匯也生出疑惑,「我去喊她。」
重新跑到樓上,家匯見她房門緊閉,問道:「阿琅,你好了嗎?」
阿琅拽著裙擺慢吞吞地走出來,有點羞於見人,「家匯哥哥,這校服太短了。」
家匯第一眼看得不真切,定睛望去,他腦海裡面猛地迸出了一串字,在教室裡與學妹不可言說的秘笈av。
阿琅長得比他小,但身體也正處於半熟不熟的年紀,腰細腿長,裙擺別的人是靠近膝蓋,她的身材比例太好,才勉強遮住了大腿的一半。
稍稍彎下腰,她要和島國妹子一樣,沒穿內衣,那會是怎樣的一副情景?
家匯想到這裡,只覺得氣血翻湧,雙眼迷離間,有兩股熱流從鼻子裡面滑落,阿琅驚撥出聲,「家匯哥哥,你流血了。」
家匯抬手擦了擦,看到那抹紅,又想起了影片中的那灘血。
「家匯哥哥。」阿琅已回房為他拿來了紙巾,家匯搖頭,不敢再看她,回房沖洗時,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
阿琅是妹妹,阿琅對他毫無防備,他怎麼能生出那麼那麼齷齪的想法?
越想血流得越快,家匯無法,只能拿棉球堵住鼻孔,仰著頭走出房間。
「阿琅。」家匯脫下自己的外套,他自己看看就算了,讓學校裡面的其他男生看到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