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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付出什麼都樂意。
我呆了半晌,扶著床頭慢慢撐起來些,想叫醒他又捨不得,一面盤算著怎麼開口,一面又壓抑不住歡喜。自己都覺得表情太蠢,可怎麼都收不起笑容。
他那邊倒像是裝了雷達,明明閉著眼,卻即刻感應到我的舉動,轉了轉脖子,睜開眼,一臉大夢剛醒的迷茫:“童童。”
他聲音低啞,帶著起床氣,可我聽得心血澎湃,連頭皮都發麻,張口結舌的不知說什麼好。
“你……唔,”他重重地吸口氣,將臉埋進掌心,等抬起頭來,已經換了口氣:“Tony,你現在感覺怎樣。”
咳,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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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
留言。。。。
最近如果不聽muse的歌就寫不出東西。。。。
如果不開著haarp的演唱會實況就完全沒感覺。。。。
這個東西是病。。。
但我一點也不打算治它@v@
背景音樂換成了unintended,開ie可以聽到。
嗷嗷嗷。。。。
日過之後──第六章(7)
我百感交集,直覺感到我這樣令他望而生厭;可又想一把揪住他逼他別裝了,問他千里迢迢來看我,到底是不是還喜歡我;但馬上又忐忑不安怕他真是打心底裡跟我客套,已經完全是朋友了。
當然更怕他仍記恨,再也不給我機會。
兩人相對無語,半晌他撐著沙發站起來:“既然你醒了,我回酒店。”
“別,”我忙攔住:“怎麼剛來就走,再坐坐。”
“嗯?”他皺了皺眉毛,好像很好笑似地看我:“我已經來了三個多小時了。”
“咳,”操,怎麼盡說蠢話,我口乾舌燥,不摸也知道臉紅了:“不,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出去,招不到計程車,不如等天亮再走。”
維倫沒答話,只是站在原地看我,睫毛的影子被燈光拉得極其修長,他整個人似乎離我很遙遠,面無表情地,心事重重的。
我有些慌,清著嗓子找話題:“那個,你幫我,買的保險啊?很貴吧?”
“沒什麼,我自己也投的那家公司,完全一樣的險項。”他回答得很快,公事公辦的語氣,一副打算儘快結束對話的態度。
“啊,那個,謝謝。”我抓耳撓腮,繼續努力:“其實我都不知道哮喘會犯,多少年沒犯過……”
“你是藥物中毒。”他打斷我,聲音嚴厲起來:“你知不知道,你一共服用了多少違禁藥物?抗生素不經醫囑不能大量使用你難道不清楚?這次你一直昏迷,有多嚴重你知道嗎?”
“啊,我,我當時比較急,沒看清楚,就隨便吃了。就那一次!我又不是白痴當然不會亂吃藥!”我條件反射地反駁,心虛得要死。
“又不是白痴,”他重複,從鼻孔裡重重地出氣:“你當然不是不聰明。你之前還吃了迷幻劑……”他突然搖頭,嘆了口氣:“你跟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樣了。薛童。”
別這樣。
我低下頭去,心裡像給誰抓了一把,酸得難受。要不是你走了,我怎麼會幹那些事。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換了別的什麼人我才不鳥他。
房間再次被寂靜裝滿,只聽見秒針哢噠、哢噠地一步步丈量時間。
“……我沒有吸毒,也沒有害人。”
或許死裡逃生真會令人大徹大悟,聞著他身上的松木香我無法再說硬話。我是第一次如此心悅誠服地在人前低頭:“對不起,維倫,請你相信我。”
他稍微愣了愣,好像料不到我能如此服軟似的,轉過頭去,望著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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