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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叫金喜。”
“金喜,為什麼太夫人要我先休息?少爺人呢?”
“哦!少爺他……”金喜猶豫著不知該說什麼。
“金喜。”一道溫和的聲音傳了進來,吸引兩人的注意。
“奴婢見過夫人。”金喜立刻道。夫人?原來她是金洛風的孃親。
“你先下去吧。”金夫人溫和的下令。“是,夫人,奴婢告退。”金喜快速的退了下去。
“媳婦兒見過婆婆。”童雲屈膝行禮。真是奇怪的場面,新婚之夜沒見著新郎官,倒是婆婆先出現。
“你就是童雲了。”金夫人看來很滿意的模樣,望著她笑得很開心。“你一定疑惑為什麼不見洛風,是不是?”
“或許婆婆願意為媳婦兒解惑。”童雲淡淡的回以一笑。
“我相信你一定也聽說了洛風身體微恙的事,是吧?”金夫人試探的問。
身體微恙?她聽說的可是金洛風將死。想到這,又想起了寒濤,童雲臉色一黯。
她輕輕的點頭道:“是的,媳婦兒是聽說了,不知相公現在可安好?”其實她並不是很想知道,但仍盡責的問。
“這就是我來此地的原因。”“婆婆是想告訴媳婦兒相公的近況?”
“是的。其實在決定成親那一天,洛風就和司徒大夫出門尋訪司徒大夫的師父,一方面請老人家為他調養身體,另一方面是讓他在婚前雲遊一下山川五嶽,婚後就得專心顧家了。”
司徒大夫?
“是司徒庭嗎?”童雲疑惑地問。司徒庭明明是和寒濤在一起,怎麼會和金洛風……
“是的,就是司徒庭。看到他送你進門,我們也很意外,後來聽他解釋才知道,原來他們找到他師父之後,就將洛風留在他師父那裡調養身子,他和另一位朋友受洛風之託,前去接你回金家。洛風這孩子真是體貼,是不是?”金夫人笑著解釋,併為兒子說好話。
原來如此,童雲點點頭。原本她還懷疑……唉!不可能的。但是如果寒濤能活著,就算他真是金洛風,她也不會怪他欺騙,因為她寧願受騙,也不要他死。
不過這根本不可能,寒濤是寒濤,金洛風是金洛風,他們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這次真是多虧了洛風的體貼,否則恐怕連你都會受害。”金夫人感嘆道。
“是啊。”她寧願不要他的體貼,那麼寒濤還會活得好好的。
“洛風就快回來了。”金夫人突然說。“哦?”
“司徒大夫前去接他了,不知道現在他的身子如何?”金夫人十分憂心。
“婆婆請寬心,司徒大夫的醫術非室高明,他的師父應該更勝一籌,而相公的身體既只是微恙,那絕對沒有問題才是。”童雲微微一笑,安慰著金夫人。只是寒濤既說金洛風將死,那隻怕……
“但願如此。”金夫人嘴裡應著,心裡可是七上八下的。她清楚兒子的身體可不是微恙而已,就不知司徒大夫的師父救不救得了洛風了。
“對了,童雲。”金夫人突然想到來此的另一個目的。
“婆婆,什麼事?”“雖然今晚洛風不在,但是明兒一早你依然要到大廳奉茶問安,知道嗎?”
“媳婦兒知道,這是應該的。”“那就好,早點休息吧!
“是,婆婆也請早安歇。”送走了金夫人,又遣退了前來準備服侍她就寢的金喜,童雲緩緩的拿下鳳冠,脫下霞帔。呵!好一個洞房花燭夜!不知爹爹知道了會作何感想?自己將女兒送進這麼一個家庭,許配給這麼一個人是對的嗎?
想來他們也會認為,就算嫁了當寡婦,也比沒嫁好吧!
這就是身為女人的悲哀。
她是嫁了,為了信守承諾,為了不讓寒濤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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