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章(第2/3 頁)
為了減輕罪名都認了,何況還有你這個重要的人證。”
他們已經配合警方做了筆錄,沈若臻說:“那項行昭現在什麼情況?”
項明章道:“我們指控了他,作為嫌疑人有警方盯著,等於軟禁在靜浦大宅。”
從他們平安脫險的那一刻開始,項行昭就敗了,被抓捕的齊叔和綁匪都成了威脅,他不敢輕舉妄動。
更重要的項瓏生死未卜,項行昭落於絕對的劣勢,只能等項明章發號施令。
沈若臻推斷:“別忘了你大伯和姑姑,不論出於親情還是利益,這段時間他們一定會想辦法幫項行昭脫罪。”
“沒關係。”項明章不冷不熱地說,“定罪或脫罪,程式都很漫長,也許他根本活不到那個時候。”
項行昭沒有腦退化,但年老體衰是真,這一遭巨大的打擊無異於又一次中風。
沈若臻感慨般嘆了口氣:“我也算見識了人心不古。”
“讓你見笑了。”項明章看了眼手錶,把甜品盒子收起來,“要不要躺一會兒?下午推你去做檢查。”
沈若臻道:“前天不是剛做過?”
項明章開了條件:“再做一次,做完給你玩手機。”
沈若臻的雙臂不方便動彈,怕牽扯傷口,買好的新手機一直被項明章保管著,他談判道:“玩多久?”
項明章嚴格地說:“給周恪森回電話,三分鐘夠用了。”
沈若臻:“……”
住院治療期間,醫生要求的檢查有五項,項明章擅自追加的有二十五項,把沈若臻從頭到腳查了個遍。
積累的報告單有厚厚一沓,項明章告訴了沈若臻身份曝光的最初原因,就是因為一張腹部的造影片子。
做完檢查,沈若臻給周恪森回電話,他一聲不吭消失了六七天,也無法承諾歸期,編什麼理由都像是假的。
沈若臻乾脆坦白在住院,不過折中地說只是鬧了小毛病,周恪森非要來看他,他不肯透露是哪家醫院,反覆強調康復在望。
萬幸的是傷口痊癒得很快,沈若臻漸漸可以下床走動、自主洗漱穿衣,到拆線那天,有種脫下枷鎖如釋重負的輕鬆。
晚上,項明章幫沈若臻小心地洗了個澡,洗完吹乾頭髮,說:“對著大海發過誓就是不一樣,配合多了。”
沈若臻道:“我儘量言出必行。”
項明章把他打橫抱起,對著鏡子掂了掂,輕了,抱回病床上,說:“不拉窗簾了,我睡外間沙發,有事就叫我。”
沈若臻側身躺著,更顯得薄薄一片,把病床讓出一大塊空白,問:“你要不要一起睡床?”
項明章的自制力忽好忽壞,面對沈若臻的邀請百分之九十九是後者,他上床躺下,依靠剩餘的百分之一,說:“等你睡著我再出去。”
偏偏沈若臻睜著一雙不太困的眼睛:“那我睡不著,你就不用出去了。”
項明章將棉被拉到沈若臻胸口,病號服太寬鬆,能窺見摘了紗布的胸膛上那道新鮮的傷痕。
他探手去碰,說:“以後就要留疤了。”
沈若臻心口被摸得發熱:“反正不常裸/露於人前,除了你。”
剛說完,項明章收回手,沈若臻追加了一句:“你覺得難看嗎?”
那隻手掌轉移到沈若臻的腰間,項明章把他放平在床上,撩起他病號服的下襬,慢慢往上推,露出了整片胸膛。
疤痕還未平滑,沈若臻有些不自在:“做什麼。”
項明章不發一言,低頭覆上沈若臻的胸口,那塊位置劇痛過,麻木過,虯結成疤以為會變成沒知覺的死肉,原來還會癢,會酸。
沈若臻抬手抓住床邊的欄杆,又鬆開,認輸地撫上項明章的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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