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驚的本世子心顫顫(刪系統)(第2/2 頁)
是京城貴少年,存著那一絲私心巴結。
忙讓人擺了酒菜,笑迎他兩人坐下。張彪自不敢與主子同席而坐,又見主子隱瞞身份,必不敢透露半分。
非常有覺悟性的拿了酒壺,又有另一小桌酒菜,鬆了緊張心思。朝江面一探,這糟心事總算告一段落,只是這突然回王府,王爺問起還不知如何答。
話說另一面,李長安就席而坐,迎著江風自滿一杯。旁邊又有這船主,笑盈盈斟酒,兩人相談甚久。
李長安也在這商人口中,填補了不少資訊。若不是這身自小就養在國外處,他也不必見人就打聽一點訊息。
“小公子,家中可是再朝為官,或是一方富甲?”
李長安聽聞這人打探,心下一凜。
雖說這個大叔心腸不錯,到底是商人,為利不塗。藉著假醉之意思,長安晃了晃腦袋,哈哈大笑馬虎道:“先生何出此言,若是官宦子弟,必是自幼讀詩書之人,先生瞧瞧,我全身哪一點像讀書料子,就是這寶劍他也不答應。”說著拍了拍桌面鑲嵌寶石的利器。
“哦,哈哈哈…是極…讀書人都是手無縛雞,一心讀聖賢書之人。小公子這虎虎生威的模樣,卻不像讀書之家,這寶劍實而珍貴,定價值連城,可見小公子家裡一定是一方富戶了。”
“非也非也,先生又錯了。”長安大笑,又斟了一海,一口而盡。
“是老頭我糊塗了,小公子這一身非富即貴,又怎是尋常商戶之家,定是武勳之後了。”說完,薛富大笑起來,滿意捋捋自己的山羊黑胡,心裡想這一次總沒錯了吧。若是能替家主結交幾個勳貴之子,也算是一大功。
長安得意一笑,“哈哈,先生又錯了。”
“這我就不解了!”薛福一愣,竟也笑了起來。
“不解又何處解它,先生不必談這些,你我萍水相逢既是緣分,這份恩情將來我必報答就是,還未請教先生名諱。”長安把酒杯一放,隨認真說道。
“不過是商戶人家奴僕而已。”薛福擺了收,淡淡一笑,倒是讓長安為之一驚,商戶家的奴僕,就這般穿金戴銀,跟大土豪一樣,那他家主子豈不是豪無人性了?
又聽那薛福笑道:“小公子,就叫老兒福叔就行,我家主子是金陵的皇商,此道去北羌國也是奉我家主子意,去那商貿。”
長安正斟酒舉杯,聽薛福一說,反而僵持住,酒杯停在半空,久久又放在桌上。
他沉聲一問:“金陵,皇商、薛家?你家主子姓什麼?”
薛福一說自家,有些小得意:“我家主子薛峻,不過幾年前病逝,現由我家少主子薛蟠掌家。”
“哐當…”
李長安手裡的酒杯,“biang”的一聲,跌落在船甲上。
有道是,驚的本世子心顫顫,神慌慌…魂兒在天空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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