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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武,是從戰鬥中誕生,脫離了戰鬥,武功也只是舞蹈而已,華而不實。”
“方毅受教了。”方毅真心實意地說,他以前也隱約察覺出自己在這方面的缺陷,卻沒想到在真正實戰之中,會暴露得這麼明顯。
“好,我們再來一次,這一次我們閉上雙眼。”鄭鶴說著,將兩袖挽至肘部,將雙眼閉上了。
閉著眼打?
方毅還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方式,既是驚訝又覺新奇,走到鄭鶴對面,也將袖子挽起,閉上了眼睛,扎穩下盤,雙手緩緩抬起,靠了過去。
這個時候,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兩條手臂之上,在雙手靠向鄭鶴的過程中,可以敏銳地感覺到,微弱的空氣流動帶動寒毛,突然就感覺到一股微微暖意,猛然警醒,快速而攻。
啪!
攻擊被阻,方毅只感覺面門一股勁風吹來,閃避已是不及。
睜開雙眼,方毅看到鄭鶴的拳頭穩穩地停在距離自己面門不到三公分的地方。
鄭鶴鬆開拳頭,睜開眼睛,說:“高深詠春拳武者的快,已經超過了一般人的神經反應,在這時候,你用眼去看對方的攻擊,將訊號傳回大腦,大腦做出回應,你再有所動作,其實已經晚了。真正的詠春大家,都會在橋手相接的時候,以手部的感覺來代替眼睛的觀察,再經脊骨神經做出反應,所花的時間,遠遠小於由眼睛觀察敵人動作後做出反應的時間,你要注重這方面的訓練,才能真正在實戰中佔據主動,立於不敗之地。”
方毅站在原地,細細思考鄭鶴的話。以前他還以為自己的小念頭已經打至高深境界,在詠春拳一道上也算是有所建樹了,如今看來,自己還差得很遠。
“功夫不是一朝一夕能夠練成的,走,你也該餓了吧,我們去吃飯。”鄭鶴等方毅回過神來,然後笑呵呵地拍拍他的肩膀。
鄭鶴招待方毅,並沒有做什麼很奢華的菜,都只是家常小菜而已,方毅卻吃得極為順口。
用完餐後,三人來到客廳裡坐下。
“鄭老,您似乎不是甲修?”方毅問出心中疑惑。
之前在練手的時候,兩人手臂相交,方毅就感覺出,鄭鶴身上沒有甲修特有的那種甲能波動。
鄭鶴說:“我確實不是甲修,而是一名古武者。”
方毅聞之動容,軍界是比其他地方更加現實的一個領域,沒有足夠的軍功和個人實力,想要上位幾乎只是痴人說夢。鄭鶴能跨界干涉警界的冰山女對叛軍的追查,可想而知其在軍界能量有多大,地位有多高,身為古武者,竟然能有如此建樹,足以說明鄭鶴在古武學上的造詣,已經達到了一個很深的程度。
看見方毅神色,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鄭鶴呵呵一笑,說:“小夥子,古武學並不如你所知道的那麼沒落,尤其是在軍警兩界,對古武的重視絲毫不在甲修之下,很多古武高手都身在其中,政府也會重點培養有天分的苗子,在軍事學院中,古武系也是十分大的一系。軍人和警察,很多時候都要面對突發狀況,相比甲修太過依賴附甲和能量塊,從根本上提升自身素質執行內息的古武,要顯得隱蔽可靠得多了。不過這也是從戰鬥角度來說,也只有在戰場上,古武才能發揮自己的特性,放到社會上,就是神造師神力師更為實用了,要我們古武者在一天之內造出一棟高樓,打死也是做不到的。”
方毅神色微動,說:“所以,如果是加入軍界或者警界,就有可能與更多的古武高手接觸了?”
“怎麼,你想參軍麼?”鄭鶴笑眯眯的樣子,原本慈祥的笑容,此刻看上去倒像是狐狸笑容,而且是馬上要吃到美味燒雞的狐狸。
“我會慎重考慮。”方毅認真說。
鄭鶴呵呵笑著,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盞後才說:“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