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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逐漸往上,眼看就要到不可描述的部位,我一把截住她的手,都要被氣笑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無措地看著我,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我,我只是……」
「性賄賂一個殘疾人?虧你想得出來。」我將手狠狠丟回給她,冷聲道,「我不想再浪費時間了,在我叫安保過來之前,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
嚴盈像座蒼白的雕像,維持著一個姿勢愣在那裡半天沒動靜。
在我考慮是不是真的要叫保安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緊接著,並沒有關實的辦公室門就這樣在作用力的推動下緩緩敞開大半。
我和嚴盈不約而同看過去,門外的人維持著敲門的姿勢,同樣錯愕地看向門內。「抱歉,我不知道裡面還有人。」說著抱歉,卻完全沒有要迴避的意思,商牧梟斜斜靠在門框上,饒有興味打量我和嚴盈,像在看一出倫理大戲。
有第三人在場,嚴盈再膽大也不可能毫無負擔地繼續賄賂,忙站起身急匆匆出了門。經過商牧梟面前時,連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看不出你這麼受歡迎。」嚴盈走後,商牧梟進到辦公室,反手關了門,「我收到助教電話,說你找我有事。怎麼,是你的車出了什麼問題嗎?」
終於擺脫嚴盈糾纏,我暗暗鬆了一大口氣,擠了兩壘桌上的免洗洗手液,揉搓著雙手道:「剛剛的事不要出去亂說。我找你和我的車無關,和你的學分有關。」
商牧梟不知道這會兒是從哪裡過來的,身上衣服皺得亂七八糟不說,還沾了些像紅酒漬一樣的汙跡,臉上也是充滿倦容,彷彿一夜沒睡。
「我的學分?」他一屁股癱坐在會客用的沙發上,完全不用我招呼,自來熟得過分,「我的學分怎麼了?」
我操控著輪椅緩緩來到他面前,道:「由於你上週沒交作業,加上你有兩次缺課,我算了下,你需要最後期末考考到九十分以上才不會掛科。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他揉著額頭,閉著眼問:「你怎麼知道我一定考不到?」
鼻端傳來的隱隱酒氣,更應徵了我的猜測。他應該剛經歷了徹夜狂歡,這會兒還宿醉未醒。
轉到飲水機前,我用一次性水杯倒了杯溫水,輕輕放到茶几上,推向商牧梟。
「因為從沒有人能在我這裡拿到九十分以上。」換句話說,他這科按照目前趨勢是掛定了。
商牧梟聞言動作一頓,緩緩睜開雙眼。
那種即將被撕成一條條的感覺又出現了。
他盯了我半晌,問:「所以,你叫我來到底是要幹什麼?」
十指交握置於身前,我靜靜看著他,道:「如果我真的想掛你的科,就不會讓你來。你想聽聽另一種可能嗎?」
商牧梟放下手,擰眉看著我,沒出聲。
我緊了緊手指,到現在都不敢相信自己會做這樣的決定。這不像我。眾人口中的那個「大魔王」才是我,坐在這裡的,彷彿是來自宇宙的另一個意志。
「我不太做這種事,但如果是你,我想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一口氣說完,斷絕後路。
商牧梟神色莫辨:「給我一次機會?為什麼?他們說你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你不一樣。」
商牧梟聞言一愣,沒有立刻應下,只是意有所指地掃過我的下半身。那視線分明沒有任何重量,卻奇異地讓我感受到了落到肌膚上的「刺痛」。
我皺起眉,剛要問他在看什麼,他將輕佻的視線收回,笑道:「你總是用這招嗎?看不出你還能琢磨這些事。雖然我從不對另一半設限,但……不了,我不喜歡床伴在床上表現得像具死屍。」
他的話讓我茫然了一瞬。這招?這些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