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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軒轅洛然將頭撇開。
「那末將親自看看,是想還是沒想。」韓昱白突然將人打橫抱起,軒轅洛然嚇得低喚了一聲。
「呀!」軒轅洛然因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撥出聲,下意識的攬住韓昱白的脖子。
韓昱踏著滿地細碎的月光,緩步走到床前。
相貼的身體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韓昱白抱著人滾到床上。
兩人慣常地耳鬢廝磨一番。
灑進床帳的冷光慢慢熾熱起來。
胡鬧完,韓昱白靜靜地摟著軒轅洛然,閉上眼睛,心裡無比的寧靜,只有在這人身邊,他才能安眠。
以前他已經習慣了一個個難眠的夜,如今他卻再也無法忍受。
私闖皇宮,可當欺君論處,然而他已顧不得許多。
軒轅洛然靠在韓昱白懷中睡得香甜,夢裡也是歡喜的。
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不知何時起他已習慣了韓昱白的懷抱,離了便寢食難安。
次日,軒轅洛然醒來,身邊已沒有韓昱白的身影。他心中一陣失落,但還是歡喜居多。以往總是他主動去找韓昱白,現在情況反過來了,他突然覺得被關著也不盡然是壞事。
日頭方升起,他已開始期待夜地降臨。
期待他的將軍,踏著月光如天神一般降臨。
洗漱完畢,他一蹦三跳地去了練功房,臉上的笑容像夏日的驕陽一般燦爛灼人。
練功房裡已經有一個年輕的武將等著他。
這人便是禁衛軍統領沈熾炎。
他如今不過三十四歲,已經是百萬禁軍的統領,可謂青年才俊,人中龍鳳。
如果說韓昱白是從祖上手中接過的兵權,沈熾炎則是完全靠自己打拼得來的地位。
「沈將軍早。」軒轅洛然笑眯眯地走到沈熾炎身邊。
「太子殿下萬安。」沈熾炎規規矩矩地行禮。
沈熾炎身材魁梧,軒轅洛然需仰頭才能與之對視。
同為將軍,軒轅洛然覺得這個沈將軍與韓昱白大有不同。
論長相來說,沈熾炎就比韓昱白更像個武夫。
滿身肌肉蓬勃,透著衣衫都能看清那糾結的肌肉紋路。
臉也長得板正剛直,看著就很嚴肅威武。
韓昱白長得像個俊美書生,只是目光太過冷冽,渾身煞氣太重,也沒人會懷疑他的將軍身份。
韓昱白看著並不如何魁梧,身材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想到這軒轅洛然不由臉微微發燙。
沈熾炎看著神采奕奕的太子殿下,心裡頗為驚異,面上卻仍然端正肅穆。
十日前,宸軒帝派禁衛軍統領沈熾炎來宮中教太子練武。他覺得軒轅洛然之所以對韓昱白如此執著,不過是少年崇尚武者的天性,因此便調了個能與韓昱白匹敵的將軍來分散軒轅洛然的注意力。
沈熾炎是宸軒帝從小培養的親信,武功高強精通兵法,是他網羅的人才中軍事能力最為出眾的,也是最忠心的。宸軒帝對他委以重任,將最重要的禁衛軍交由他統領,現在又將他最寶貝的太子交給他。
沈熾炎是個孤兒,宸軒帝對他既有收養之恩也有賞識之情,他自然對宸軒帝感恩戴德。
但宸軒帝的打算好像落了空,這些日子,軒轅洛然怏怏不樂,沈熾炎都看在眼裡。
只不知今日太子殿下為何突然如此歡喜?
「我們今日學什麼?」軒轅洛然興高采烈的挑揀兵器。
皇宮的練功房內,各種神兵利器一應俱全。
「兵器重精不重多,殿下擅長射箭,專精此道便可。」沈熾炎看著歡天喜地挑揀兵器的軒轅洛然,「末將主要指導殿下打好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