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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底下卻給她下藥的親姐姐;還有一個喜歡用下三濫手段的皇帝。
陸博濤看出了宋舞霞的懼意,正好他也有事與她商議,所以顧不得規矩,與她一起坐在了馬車內,安撫道:“這次,我陪著你進宮,也會安然陪著你出宮,不會有事的。”
“恩。”宋舞霞點點頭。不是她不相信陸博濤,可她怎麼都放不下心中的恐懼。宮裡每個人的地位都比他們高,任何一個人的任何一句話都能把他們扣留,談何安然出宮?只是她不去等訊息又不安心,誰知道那個變態皇帝會不會一句話不說就把胡三殺了。
陸博濤見她臉色煞白,只能從對面換到了她身旁的位置,遲疑了一下,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宋舞霞被他的動作嚇了一大跳。從認識至今,只要陸博濤的意識是清醒的,他永遠都是溫和守禮的,從不會逾矩半分。與她同坐一輛馬車已經讓她詫異了,現在居然還抓著她的手。
他的手是溫熱的,手指修長而白皙,把她的手指,手背都包裹在了掌心,她忽然覺得安心了許多。
“不要擔心。皇上最愛面子,一心想名垂千古。今日太后在宮裡,重臣都在,他不敢有大的舉動。”陸博濤的聲音十分乾淨,低醇。見她的情緒漸漸平復,才接著往下說:“昨晚我聽說了胡公子打傷宋允琪是姑父教訓侄子,為了讓事情更合理,早上已經有御史彈劾宋,馮以及其他京中權貴縱子行兇,紈絝子弟騷擾百姓等罪行,只是,你既然已在應天府的公堂上稱呼了一聲‘姐夫’,可曾想好了,如何解釋他們的婚姻?畢竟你現在是清兒的身份。”
“今日的事之後,我會盡快讓丁公子補一份休書。”
“這——”陸博濤微微皺眉,“嫡妻另嫁,恐怕丁公子不見得願意……”
“如果他不願意,我會寫下和離書。”
“和離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何況人已經死了,這……”
“如果不能和離,那他就一定要寫下休書!”宋舞霞說得很絕然。說完才想起自己這麼做在陸博濤眼中可能有欠妥當,急急抬頭望著他,“你是不是覺得我太自私?”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耍卑鄙的手段,也不想讓他認為自己是心機深沉的女人。
“其實,我也知道丁公子幫了我許多,只不過,休書我還是會逼他寫,不止因為大哥,還因為我想讓軒兒跟著我,他畢竟是我的孩子,我想陪著他,還有雁翎,雀翎一起長大。”
陸博濤是古人,無法理解她的想法,說道:“丁立軒是丁家的嫡長子,無論是和離,還是休妻,他都是丁家的孩子……”
“我知道軒兒姓丁,這點永遠改變不了,我也不會試圖去改變,但是既然丁文長是個失職的父親,為什麼我不能盡一個母親的權力。孩子在成長過程中受怎麼樣的教育會影響他們的一生。雖然暫時我也是一個失職的母親,但是至少我會用心,儘自己所能愛護他們,教育他們,這些遠比銀子,姓氏來得重要。”
看到陸博濤似乎不能完全理解,她笑著搖搖頭,“說這些還太早了。當下最重要的還是洗脫大哥的罪名,以及找出宋家的真相。我總不能讓孩子們跟著我過朝不保夕,時刻擔心性命不保的生活。”
陸博濤點點頭,心情卻變得十分複雜。進宮謝恩那天,她雍容華貴,十足的大家閨秀;可駙馬府的小院中,她卻哭得像一個孩子;今日,應天府的官衙上,他知道她早已心急如焚,但她卻表現得鎮定自若,不怒而威;現在,她居然對他說,因為丁文長是個失職的父親,所以她要帶走兒子。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帶著孩子獨自生存?
“陸公子,今日的事,謝謝你,恐怕我又一次把你拖下水了。”她抽回了被陸博濤握在掌心的手,拿出了稍早之前他給她的玉佩,放在他的手上,“謝謝你的玉佩。”
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