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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蘿琦說風就是雨,硬要拖著岑頌往一家東北菜館裡走。說實話,以前看到學校裡的東北人拿著大蒜大蔥往嘴裡塞,就有點發毛,但想到時韞裕在京都可能也是這個樣子,不免有些好笑。
菜一上來,岑頌沒忍住八卦:「你和夏維怎麼了?」
「嗯······說來話長······」許蘿琦莫名心虛,手一直攪合著湯。
岑頌:「那就長話短說。」
許蘿琦托腮,一臉抓狂的模樣,描述著剛剛霸王硬上弓的場面:「我對他表白了,還親了他,夏維當時臉都嚇白了,事後想想,他肯定恨不得打死我。」
岑頌目瞪口呆:「這麼猛?」
許蘿琦說到這就後悔,默默低著頭對手指,聲音細若蚊子:「當時他氣著我了,我一上頭就那樣了······」說完她還委屈地辯解了一句,「誰叫他不解風情?」
岑頌看了她一眼,不忍道:「你還要追他嗎?」
本來許蘿琦追夏維也是一時興起,而且還對人家窮追猛打,嚴重造成了對方的不適,說難聽點,女方再追下去會有些掉價。
顯然,許蘿琦也知道這個道理,但她並不打算就此作罷。
許蘿琦抓住岑頌的手,急盼尋求認同:「頌頌,我發現我已經不可救藥地愛上了他,你會支援我的對吧?」
岑頌汗顏:「希望你能記住你現在說的話。」
許蘿琦拍拍胸脯,顯然自信心十足:「放心吧,除了他,我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一個男人了。」
遠在食堂的夏維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下午,依舊是程教授的課。
上午的課她都有認認真真聽,只是程教授還是會偶爾提起令他驕傲的學生——時韞裕。除了這點小插曲,岑頌全程沒有走神。
其中最程教授說了一個不算題外話的論題:「如果你是醫生,你在外遇到一個病人,病人是一名殺人犯,極有可能會威脅你的生命,你會如何選擇?」
學生們思忖半刻,有人回答:「我還是會救,不管他會不會傷害我。」
也有人不贊同:「先報警,等警察來處理,為了一個殺人犯搭上一名醫生的生命不太值得。」
「培養一名醫生的精力與時間不可估量,如果只是一名殺人犯的話,不太值得以身犯險。」
程教授都點了點頭,突然點了岑頌的名。
恰好,岑頌想起來時韞裕演講時的話,不多不少,剛好是她空隙時間裡聽到的一句話——「如果你是一名醫生,請記得醫者仁心,救死扶傷,即使病人康復後與你站在對立面」。
岑頌站起來,把那句話重複了一遍,然後補充了一句話:「······是時學長說的。」
「很好,」程教授滿意地點頭,「你們大多看過時韞裕的那場演講,那句話我十分贊同,約束我們行為的永遠是醫學生誓言,病人本身與你無關,你的職責是救死扶傷,其他一切交給法律。」
岑頌突然很激動,不僅是共同的觀點,還有一種神聖的使命感,她一定會銘記教授和時學長的話。不夾雜任何私人感情,她對時韞裕的崇拜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這個傳奇一般的人物自然在錦大被津津樂道。
第9章
上完一天的課,岑胤照例等妹妹一起回家吃晚飯。
那件綁在腰間的衣服被岑頌好好地拿在手裡,由於上一次的經歷,岑頌先看了看副駕駛有沒有人,確認沒人後才坐到前面來。
岑胤看她一副捉姦的架勢,無語道:「什麼毛病。」
岑頌上了一天的課,飯量有增無減,可顧及秋冬體重的飆升,她還是猶猶豫豫地吃了一碗飯。
岑躍明夾了一塊肉放在岑頌碗裡,誘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