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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一邊又想要是他知道自己壓根和Richard先生沒半點血緣關係會不會嘔血身亡。
這個便宜當真是不撿白不撿,就算不能得到本傑明·亨利大師的青睞,去巴黎享受一遭走在時尚尖端的夏風也不錯。
這邊談話談出林楚西新天地,那邊群魔亂舞已經漸漸偃旗息鼓,只留有幾隻持久力驚人的醉鬼還在瘋狂,林楚西猜再幾杯紅酒下去估計就能搞定他們了。
又和波比·迪龍先生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喝醉的終於全部趴下。林楚西站起身理理衣服準備處理後事了。波比·迪龍見殺青宴即將結束也打了個招呼離開。林楚西點點頭,又因為身上掛了好幾個醉醺醺的人無法出門相送感到抱歉。
運送這些醉鬼的時候林楚西才發現他當初想的有多簡單,該死的他應該在那群灌酒狂人裡力保下幾個身強力壯的男漢子跟他一起扛人的啊。好在酒店的服務人員貼心,幫著運人,不然他可真得獨自完成挨個送人回酒店房間這個浩大工程了。
從酒店出來已經是深夜,林楚西十分沒有形象地蹲在酒店前馬路牙子掏手機給趙景和發簡訊訴苦。趙大仙回了他一個安慰的顏文字。
在林楚西潛移默化的影響下,趙景和最近也漸漸開始使用一些簡單的顏文字,當然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是相當有恥度,儘管林楚西一直強調這樣才能讓心靈年輕點,但趙景和一直拒絕頻繁使用。就林楚西而言,看趙景和發顏文字有種詭異的反差萌。想想看那個高高在上的冰山男端著手機一臉不情願地發這種萌屬性符號,不管怎麼看都覺得羞恥度快要爆表了。
林楚西一個人對著手機發笑,看著簡訊框上那個普通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心情好。就連伺候那些醉鬼的怨氣都消散了大半。
隔天酒醒,維力·克萊頓洗吧洗吧就帶著剪輯師一起關房間裡剪片,整整一個禮拜沒出門、關電話、斷網際網路。兩個人再出來時雙目充血,眼下一片青灰,一副快要猝死的模樣。被拖著去酒店餐廳吃飯活像餓了半個月被放出來的野狼。
依據剪輯師的血淚控訴,維力·克萊頓就是個瘋子外加吹毛求疵黨,這麼剪不對那麼剪也不對總之就是怎麼剪怎麼不對,活活把他折磨了七天。林楚西在他們出洞後快速圍觀了下他們的房間,發現房間地板一堆菸頭,窗戶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半點透不進光,整個房間暗得不行,活像個鬼屋。
林楚西嘖嘖幾聲捂著鼻子跑出來,那煙味快要把他燻死了。藝術工作者們的人生裡,黑暗和香菸大麻果然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這般修修又改改,做後期,修音,潤片,維力·克萊頓到底還是趕上了威尼斯電影節的影片送審截止日期。
維力·克萊頓飛去威尼斯的那一天,林楚西正趕巧也去巴黎,兩人還是在同一個機場登機,只是一個在早晨一個在傍晚,也沒遇見。
管家先生給林楚西收拾去巴黎的行李時,不知孟啟東從哪裡知道了這個訊息,從學校回來吵著也要去。林楚西在管家面前溫言細語地跟孟啟東說他是去工作不是去玩的,回頭把人拉房間裡好好訓了一頓,順便警告孟啟東最好別逃課偷渡去巴黎,要是被他抓到有的好受。孟啟東垂頭喪氣地應了,不滿地嘟囔他都快要畢業就別看這麼緊。林楚西罵他沒個分寸,越到關鍵時刻越不能放鬆,還沒畢業呢就想著去巴黎泡妞泡漢子。哪知孟啟東給來了句誰叫洛杉磯的妞和漢子都沒歐洲那麼邊正。林楚西抽了抽嘴角,差點沒把這小子嘴打歪了。
林楚西是一個人去的巴黎,懷裡揣了波比·迪龍的介紹信,這東西看起來真是古老。據說介紹信是波比·迪龍親手寫的,還在信封開口蓋了印泥,逼格高到沒有朋友。
抵達巴黎時是當地時間下午三點,巴黎依舊陽光燦爛,空氣中漂浮著迷人的淡淡香水味。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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