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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這個年紀，已經可以用到那個東西了麼?&rdo;

&ldo;誒?&rdo;

&ldo;不然為什麼它會夾在你的內褲裡……你和顧清越……是真的?&rdo;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意這種八卦，只是傳聞中靠金主上位的人跟眼前這個傢伙完全相差太大，對不上號，以至於他一度很奇怪，為什麼明明很心思單純的少年會被傳出那種傳聞。

但如果傳聞是假的，他這麼年輕的年紀又怎麼會用上套套。

喬念沉默了，把頭低了下去沒有回答。

莫淮意識過來，他剛才相當於當著當事人的面問出&ldo;你真的被包養了嗎&rdo;這種問題，不管怎麼看，都有些失禮。

&ldo;我沒有別的意思。&rdo;他解釋道，&ldo;如果你不想回答，就當我沒問。&rdo;

&ldo;莫淮。&rdo;喬念忽然叫住他，&ldo;你很在意我被包養嗎?&rdo;

莫淮一愣，過了一會兒，說：&ldo;你在節目之外的私人生活和我沒有關係。&rdo;

喬念露出一個苦笑：&ldo;也對。&rdo;他聳了聳肩，&ldo;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被顧清越包養。&rdo;

&ldo;什麼?&rdo;莫淮表示不能理解。

&ldo;等我搞清楚了，我再告訴你。&rdo;喬念說，&ldo;我目前的狀況，有點複雜。&rdo;

莫淮看著他很久，說：&ldo;你看上去很困擾，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rdo;

&ldo;……我……&rdo;喬念張了張嘴，不知是不是因為莫淮的語氣太溫柔了，他差一點想全盤托出……

可是，就算說了，他也不會信的。

良久，喬念垂下腦袋：&ldo;我們還是繼續練舞吧。&rdo;

莫淮見他這樣，也沒再問下去，只是點點頭說：&ldo;嗯。&rdo;

兩人又繼續練了三小時，喬念有的地方跟不上，莫淮要求很高，角度差一點都要重跳，而且兩人體力懸殊巨大，莫淮剛出了點汗，喬念就已經氣喘吁吁了，但是他一點都不抱怨，咬著牙堅持。最後，終於將整首歌磕磕絆絆地練了下來。

喬念精疲力竭地靠著鏡子坐下來，大口大口喘氣。

莫淮在他身邊坐下：&ldo;你還挺拼的。&rdo;

&ldo;不拼怎麼能站在你身邊啊……&rdo;喬唸的聲音聽上去輕輕緩緩的，&ldo;想要一個站在你身邊的機會，可是要付出很多的。&rdo;

莫淮忍不住說：&ldo;中間如果撐不下去，可以喊停的。&rdo;

&ldo;不能喊停。以前的我性子太畏畏縮縮了，所以錯過了很多，有人告訴我，喜歡一個人一定要有所行動，要讓自己優秀道足以站在他身邊才行。&rdo;喬念說完，擰開礦泉水瓶蓋，抬起頭猛地灌下去。

莫淮一怔。

從他的視線可以看到喬唸白皙的脖頸，仰頭時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喉結上下滾動，有一串水珠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心裡有什麼東西，被撥動了一下……他情不自禁地伸手，用拇指抹掉那滴水珠。

喬念被他這個舉動驚了，猛地抬眼，兩人毫無預兆地對視……整個練習室空空蕩蕩，只有音樂在環繞，一陣風從視窗吹進來，將喬唸的發梢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