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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憤憤地躺下,但是再也睡不著。
多疑嫉妒這種情緒,對她來說是陌生的,所以她對自己突如其來的心情,很不習慣。她並不懷疑喬遠會和吳曼曼有什麼問題。但是她就是不開心。
女人總是有很可怕的佔有慾,當喬遠成為她的男人,那麼他就在她的領地內,不應該被別的女人使喚,不應該對別的女人獻殷勤,他怎麼能大半夜的去做吳曼曼的救世主?
喬遠回來時已經天亮,大致是累著了,爬回床上,倒頭就睡。
穀雨憤憤起身,本想將他救起來責問一番,但見他閉著眼睛的臉,都是一片倦色,又於心不忍。
默默生了會悶氣,穀雨瞥見喬遠手邊,隨便扔著的手機。像所有猜疑心深重的女人一樣,她很不客氣地拿過來檢查了一番通話記錄和簡訊。
不看還好,一看簡直氣得她肺都炸掉。
這些天內,喬遠和吳曼曼的通話和簡訊,竟然比她還多。就算這並不意味著什麼,但也是一個不好的預兆。
喬遠再次醒來,看到的就是寒著一張臉,坐在床邊的穀雨。
他揉著鬧到,惺忪地問:“怎麼了?”
穀雨將手機扔給他:“你什麼時候和吳曼曼關係這麼好了?一天通十幾個電話都不夠,還要發簡訊。”
喬遠皺皺眉:“你翻我手機?”
“我就翻了,怎麼樣?難不成是有什麼秘密,怕我看到?”
她的坦蕩和蠻橫,讓喬遠哭笑不得:“我能有什麼秘密,你要喜歡檢查,天天讓你檢查就是?”
“誰願天天看?再說了,刪刪記錄還不是動動手指的事。”穀雨說著,又轉到正題,“你還沒回答,你和吳曼曼是怎麼回事呢?”
喬遠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能有什麼事?還不就是這個案子的事,打電話發簡訊都是關於案子。拜託你就別庸人自擾了,你小心眼的樣子實在是好好笑。”
說著他真的呵呵笑了起來。
笑你妹!
穀雨哼了一聲:“別人無所謂,但是吳曼曼,你必須跟她保持距離。”
“你這是對人家又偏見吧?她人挺好的,無償幫助那家拆遷戶,天天東奔西走,費盡心思。很少看到這麼有良知的記者。”
“你的意思是我沒良知?”
“你這不是胡攪蠻纏麼?我的意思是吳曼曼人不錯,你別對人家有偏見就成。”
“這就覺得不錯了?看來他勾引男人的本事確實有一手。”
喬遠臉色稍稍一沉:“你幹嘛這樣說人家?你不會是嫉妒人家吧?”
“我嫉妒吳曼曼?”穀雨指著自己鼻子,不可置信的樣子。
“我看就是。”
“我呸!”穀雨憤怒地跳起來,“她有什麼好讓我嫉妒的?”
可是她真的不是嫉妒吳曼曼嗎?
在她準備發火的時候,忽然就迷惑了。
是的,她是嫉妒吳曼曼的,因為浪跡人間的宋爾同竟然想娶她,因為喬遠竟然也說她很好。
穀雨和喬遠所有共同的生活經歷中,從來沒有吵過架,頂多是她衝他發脾氣,他默默承受,或者默默生悶氣。
但是這一次,在吳曼曼一事上,喬遠似乎對她的態度,很不苟同。
最後的結果,就是喬遠被穀雨趕回了隔壁他自己的窩。
當然,喬遠並沒有將穀雨的小心眼當做一回事,他和吳曼曼除了工作上,沒有任何私人關係。一旦這個案子結束,想來也不會有什麼關係。
如果穀雨真的為這種事情鬧脾氣,實在有些荒謬。她相信穀雨那種沒心沒付又聰明的女人,絕對不會。
何況案子已經進行到最後的蒐集取證階段,法院也已經立案,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