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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求挺高的！」雲犀瞪大眼睛。

「那當然！」文竹又說，「青山卡牌學院也是這樣的標準。再往下的竹溪卡牌學院、墨梅卡牌學院只要精神力等級在s級的學生，清風卡牌學院、明月卡牌學院卡檔是a級。而像芳草這樣的平民卡牌學院，對學生精神力要求則是最低標準的b級，這樣你懂嗎？」

「也就是說，光從入學考試開始，你們卡牌學院就把最好的學生選走了。」雲犀說，「這似乎不太公平。」

「沒有什麼不公平的，我們學校的教師資歷和教學硬體都比你們學校要強的多，你們學校只有三百多名學生吧，我們學校更少，只有二百名。可你知道你們我們學校的面積有多大嗎？」文竹說，「一般的精英卡牌學院，足足有十個平民學院那麼大。」

想想看，雲犀倒也能夠理解。

在她以前的時空裡，資質好的弟子總是被最頂級的宗門選走，剩下那些再被其他山門瓜分。而像雲犀這樣資質最糟糕，剛剛過了修仙門檻的弟子，只有師尊那樣的憨憨收留。

天賦為上，努力次之，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想了想，雲犀轉而問文竹：「你的精神力等級是多少？」

「啊？我啊？」文竹有點尷尬，撓撓頭說，「是s＋啦！」

雲犀一愣。

「等一下，你剛才說你們嘉樹卡牌學院只收精神力等級在s＋級別以上的學生。」雲犀眯起眼睛，「你是怎麼進去的。」

「我就是破格的那個啊！」文竹回答。

好吧。

只有s＋級別精神力，體內充溢的靈氣卻這麼強大。雲犀很想知道sss＋等級精神力是怎樣的。

不過她此刻關心的問題並不是這個。

「你解釋的非常明白。」雲犀點了點頭，轉眸看著文竹說，「不過你說的這些並不是我最想知道的。」

「你想知道什麼？我知無不言。」

「相比卡牌學院，我更想知道隱藏在背後的那些家族。」雲犀看著文竹說，「你曾經勸我掛靠一個家族，從而獲得資源。這樣來說，在就讀精英學院的學生當中，是否都像這樣有家族依靠？」

「你想的還真是長遠。」文竹笑了笑。

「你這是在嘲諷我？」

「不，當然不是，我認真的。這才是最關鍵的點。」

「那你快說！」

「嗯，就像你說的那樣，卡牌學院的很多學生都是被家族送進來學習的，沒有背景的平民則會選擇一個家族簽訂合約，在畢業之後為這些家族效力。」文竹說，「他們當中大部分人最後都進了軍隊，為全人類與星怪戰鬥。」

「星怪？星怪又是什麼？」雲犀聽到了沒聽過的詞兒。

「你連星怪都不知道？」文竹瞪大眼睛，「星怪是一種星際物種，這種物種沒有智慧，只會機械性的對星球進行攻擊。我想你應該明白，他們到過的地方往往會帶來毀滅性的災難。一般的熱武器對他們來說並沒有作用，只有卡牌的力量才能夠遏制他們的侵襲。」

「所以只有一對一的肉搏？」雲犀雖然不太明白星球的概念，但毀滅性的災難她還是能聽懂。

「你這樣說也對。」文竹拍拍胸脯說，「我將來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強大的卡牌戰士，能夠一個人保護一顆星球。」

「挺好的，說動我了。」雲犀認真的說道。

文竹微微笑了起來。

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雖然被窗子透過來的月光照著，瞧著卻像陽光灑在人的臉上，讓人覺得很舒服。

這大概就是師尊說的少年氣？雲犀想。

「芳草卡牌學院只能收精神力b級的學生，你的精神力等級是b啊……」文竹想了想，舉起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