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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跟下人過不去?當心身子要緊。”說著目光祈求地望向蘇泊生。
蘇泊生溫和的眸子瞭然含笑,朝她點了點頭:“翠微,綰兒說的是,咳……下人教訓過就罷了。”
寒翠微深深吞下口氣,對蘇綰漾滿笑道:“妹妹說的極對,姐姐是被奴才氣壞了腦袋。”
蘇綰遞了眼神給蘇棋,蘇棋眸光頓亮,忙不迭攙著嘶嚥著的蘇墨撥簾離開。
臨王妃見著蘇綰便立刻冷漠全掃:“綰丫頭怎麼現在才來,這飯菜也涼了。快過來快過來,坐到我身邊來。”說著便伸手來召。
站於臨王妃身側的慧姑神態平和全無異樣,她退了一步將椅位挪出,極守死禮地靜默在一旁。
蘇綰靜笑,斂衽著過去,身後蘇洛陵也在近旁落了座。
臨王妃撮起塊燜乳鴿放入蘇綰碗中:“折騰許久,這也餓了吧?”
“蘇綰哪敢,讓諸位多等蘇綰才該死呢。”
“呸呸呸,”臨王妃當下寵罵道,“童言無忌,什麼死不死的。明兒蘇園裡的大祭祀開始,誰也不準說一字兒‘死’的。”
“是是是,”蘇綰巧笑,“蘇綰說錯話了。”說著為自己斟滿了酒道,“剛才墨姐姐若有何失禮的事,蘇綰代她賠罪,請王爺王妃姐姐莫再責怪她了。”話畢便一飲而盡,翻杯滴酒不餘。
寒翠微臉色僵硬,澀澀拿起酒杯。
“姐姐懷中有麟兒,可不能喝酒。”蘇綰道,一杯酒下肚竟有些臉紅心跳的了,頰面上飄了一層粉紗般的紅暈。
蘇泊生揚手按下寒翠微的手,暖笑道:“綰兒所言極是,你就別喝了。”
“妹妹的心可比針尖兒還細。”寒翠微僵笑。
蘇綰聽著,嘴中酒液雖已下肚,殘留的酒精辣烈之味卻留在齒頰喉口,漸漸變成一番苦澀。
若非蘇墨有難,自己不能坐視不理,她又何苦打這般圓場?看來自己與寒翠微間隙已生,以後萬事動作可得小心了。
仰頭再飲杯盡,目光暇餘瞥見蘇洛陵正盯著慧姑,便在桌下踢了踢他。
神魂盪颺的蘇洛陵頓然回神,一手壓下蘇綰手中的金盃:“別喝了。”
蘇綰手一鬆,自討了個沒趣。
“呵呵……”臨王妃嬉笑,“洛陵好事幾何?”
身旁臨王目光陡燦,拾箸的手頓住,也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洛陵可有什麼意中人?本王也好靠這薄面替你做主納禮。”
“眼下還是蘇園的生意重要。”蘇洛陵答道,“大哥身體違和,對付家中生計有所牽強,我若再分心不顧便有愧祖塋了。”
“洛陵,無後為大,這延續香火之事與孝義兩不相悖。你已立冠四載,是時候了。”
蘇洛陵面色不動:“本也是如此,不過蘇園不正恰好有喜了嗎?”說著將目光落在寒翠微身上。
第一卷 雲泥之爭 第二十一章 探病
寒翠微喜在心裡,抱羞紅腮:“洛陵言之尚早,肚子裡的孩兒是男是女還可未知呢。”
眾人見她嬌羞模樣便也都不自禁地笑起來。
蘇綰終得鬆了口氣。
席罷婢子們烹茶,個人圍爐而坐,又談了些歲末趣事略過不說,期間蘇洛陵因翌日需守祭殿便回逍遙居休息。蘇綰被臨王妃拉著絮絮叨叨又講了些京城之事。
原來臨王是當今豐帝的親叔,膝下並無子女,所以也是極寵蘇泊生與蘇洛陵的。不過朝中律令親王不得涉政,所以臨王樂得清閒便四處遊山玩水好不自在。平生最為牽掛之事也只剩下兩兄弟的終身大事以及後嗣香火,所以每年年末都會在蘇園呆上半月,以督促這些所謂的頭等大事。
蘇綰在心裡發笑,古人果然有些生殖崇拜,三句五話不離傳宗接代。寒翠微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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