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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羹好了!”
“於大人?”蘇綰不可思議,竟然會是於中正?她一抬頭,正見於中正奇亮的眸子反看著自己。
“姑娘沒事吧?”
“呃?”蘇綰愣住了。
閆爺一看情勢不對頭,又大叫:“你爺爺的,原是你們兩個早有姦情!我倒要告訴蘇洛陵去!”
“不要!”蘇綰驚道。但閆爺早已怒氣衝衝走了,心裡頓時開始忐忑。
“姑娘不必驚慌。”於中正軟語道,“正是二公子屬意在下前來看著閆爺的。他見閆爺席間隨你而去,故有些不放心。”
“是蘇洛陵?”蘇綰吃驚,於中正怎會聽命於蘇洛陵?若是像懷煜書那般兄弟交情也罷,但是聽於中正的口氣,卻是恭恭敬敬的無疑。這倒是奇怪了!
蘇綰看了他兩眼,方才發覺兩人姿勢頗顯****,急忙退開了去。
“小心!”於中正大喊。
但蘇綰不知,腳底下“旮旯”一聲似乎觸動了什麼機關,緊接著就覺得周身竹枝輕晃,雪泥抖落不少。眨眼間自己身處的地方就不一樣了,心裡愕了老半天,才想到是一種迷陣。
於中正頓時苦笑:“早帶了你離開就罷,這下得讓二公子來搭救你我了。”
蘇綰卻撲哧笑了:“這倒好,也困住了閆爺。”心裡其實想著的是,遲早叫老天收了這個王八蛋。
第一卷 雲泥之爭 第八十七章 破關
第八十七章 破關
夜冷清清,灰穹陰霾壓頂。雪花片兒像翅膀一般飛落。
蘇綰與於中正面對面地坐在兩塊對望的石頭上,間或望上一眼,相視著苦笑,然後再各自別開頭去,兀自打發光陰。
來時的拈燈滅了,亦未拿傘,這會兒兩人雖被竹子遮擋掉一些兒雪花,可身子頭髮依舊有些打溼了。於中正是個壯男倒還不怕,但是女子生性屬陰,這種天氣在雪地呆不過多久的。尤其是蘇綰還喝了酒,待酒氣的熱勁逸散,冷風吹吹,就更加地冷,且更易受風寒。
半晌,於中正似乎也是考慮了很久,才起身脫下衣服給蘇綰披上。
蘇綰過意不去:“於大人折煞小女子了。都是因為我的疏忽才會被困住,我已是自責在心,大人就千萬不要讓我更加內疚了。”
於中正呵呵憨笑:“不妨。你若病了,二公子會擔心的。”
蘇綰登時尷尬:“是,是嗎?他會擔心……”但是他擔心的是什麼呢?她仰望起蒼茫雪空來,被竹枝掩映下的一寸天空斑駁灰暗。幾乎辨不出基色。幾片雪花覆蓋住眼睫,蘇綰的眼裡頓時一片潔白冰瑩,透骨的寒冷從眼皮直傳達到心裡去。
“於大人怎麼會知道這兒有機關的?”蘇綰裝作無意地問道,其實早已好奇不已。
於中正微微抬頭:“以前二公子有帶著在下進來過。”
“哦?”蘇綰更是疑惑起了於中正的身份,“大人掌管柳州端母江段江防,公務繁忙,倒還有空暇來與二公子會面。”
“因為二公子值得。”於中正笑著道。
“值得?”蘇綰鎖眉,對這句“值得”的意蘊仔細琢磨。
懷刺史與於中正對蘇園的態度截然不同,而臨王為何會同時請他們兩個來?更甚,那個什麼都不是的閆爺,卻為何也能與懷刺史平起平坐?這其中厲害關係,蘇綰隱隱察覺出不對勁。是不是懷刺史披官服而來並不是出於對臨王的尊敬呢?看他那傲慢的態度,這個假設顯然成立的。那麼為什麼呢?
官服有威信,自古官員穿著官袍是有代表皇意的意思的。那麼,單就懷刺史一人著官服而來,就是有壓制眾人的意思了?這一想頓時渾身都起冷毛子,難怪臨王夫婦單對懷刺史如此好脾氣,原來這老頭子今日赴宴是來擺威的。可是他究竟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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