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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處,就由不得人不想想梨陣,可不也是有行有縱的嗎?
相通這點,頓讓蘇綰興奮地幾乎抖掉了手裡的金鑰匙。這麼說,那個百寶箱應該就在八行七縱的那棵梨樹下了?
可是自己如今放眼全是一模一樣的樹影,哪兒才是八行七縱的梨樹?
“棋姐姐,棋姐姐,你還在嗎?”蘇綰道,想讓蘇棋幫個忙。
“姑娘……奴婢在呢!姑娘你在哪兒?”
幸虧兩人還能對話。蘇綰想到這或許也是蘇泊生冥冥之中在引導自己去發現他的遺願吧!
“棋姐姐,你從梅道過來數起,數到第八顆梨樹時,喊我一聲。”
蘇棋詫異:“姑娘,你這是要幹什麼呀?”
“你照做就是了!”
蘇棋仍是害怕地緊,極怕黑夜之中突然躥出誰來掐她。照著蘇綰說的做了一回,道:“姑娘,奴婢正站在第八顆梨樹邊兒上呢!”
“請姐姐在樹枝上刻個記號吧!”
蘇棋依言取下頭上簪子,可著勁兒往樹皮上劃了好幾道口子:“姑娘,行了。”
蘇綰自我笑了笑:“再從飛鳶閣方向往梅道數到第七棵。”
過了一會兒:“姑娘,也做記號了!”
“那第七棵是不是就挨著你方才刻下記號的第八棵?”
蘇棋“哎呀”了一聲:“姑娘,你哪裡看見的,奴婢都沒注意呢!兩棵樹竟是挨著的。”
蘇綰總算得以鬆口氣,沒想到蘇泊生竟然如此心機。這麼個絕人之路,怎麼會是溫厚如他的人想出來的?
第一卷 雲泥之爭 第一百二十九章 蘇泊生回靈
第一百二十九章 蘇泊生回靈
八行七縱根本就是唬人的。若研究不透這其中的意思,哪怕真的找到了梨陣中八行七縱的位置,只怕自此也出不了這個梨花之地了。蘇泊生的每一步都小心防範著百寶箱免於落入賊寇或者奸佞之徒的手中。
其一即便是無法信託之人知道鑰匙所在,也大約不會懂入密室的機關,或者不懂如何開啟夜明珠。
其二即便進入了密室,有火把照明,也恐難以發現鑰匙在老鼠身上。因為若用火把進去的話,看見燈亭必會先點燃它,這樣處在底下的老鼠就會被滾燙的蠟油活活燙死,鑰匙再拿不出來。
其三沒有金蟾蜍上的銅幣相助,進了密室之後是再出來的。這樣就算拿到了鑰匙也是會困死在密室中。
其四若推翻前三,這個人順理成章拿到鑰匙,也幸得出得來,並解得八行七縱是在梨陣中的話,大約是會與她先前想的那樣,往梨陣深處去找。
可是蘇泊生待她是再清楚不過的了,當初他說過這梨陣只是用來對付敵人,斷不會對付自己人。他又怎會將百寶箱埋到梨陣深處去,讓她涉險?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並非八行(hang)七縱,而是八行(xing)七縱。
行者步數也,於是她讓蘇棋從梅道過來,數到第八棵。縱者躍也,應當是從飛鳶閣的臺階上躍下方向數起第七棵。這答案便出來了!
所以蘇泊生千方百計,設下連環套,只想這東西讓蘇綰一個人得到。他如此小心謹慎,佈下巧簧機關,費盡了心思究竟是為給她什麼樣的東西呢?金銀財寶未免失了他一向乾淨的風骨,但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需要他這般重視的呢?這實在教人想不透。
他的計策果決與手法,倒與他下六博棋的風格極為相似。但與為人,卻實在是迥異太多!到底他這個人的真性情如何?恐怕要到閻王殿裡去問才能知道。她可沒興趣為了個傻問題而下去。
不過自己的推斷始終還停留在理論階段,所以心裡還難免懸著。
眼兒望著頭頂的皎月,清晰如女子的眼眸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