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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好朋友壞朋友的,還不是他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不過單老頭也清楚,要真是那些烏七八糟的朋友,兒子也不會想著帶孫子過去,肯定是因為心裡頭有底,才會這麼說的。
恐怕要見的是誰小兒媳婦心裡頭也清楚,礙於現在全家人都在的關係,不好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這麼一想,單老頭心裡就有數了,他點了點頭,也沒再為難心愛的幼子。
&ldo;孩子你可得看牢了,要是福德少一根頭髮,你也別踏進咱們老單家的門了。&rdo;
王春花夾菜的手差點沒鬆開,就這麼完了?啥也沒問,就讓單峻海把孩子帶縣城裡去了?
太偏心了,王春花咬咬牙,往坐在蘇湘邊上的單福德那兒看了一眼。
真恨不得這個小崽子去縣城的時候直接就被拍花子給拐跑了,到時候,單峻海還有什麼臉面回來。
自從穿越以後,單福寶發現自己對喜惡變得更敏感了些,就好比現在,王春花明明就是用惡意的目光瞪著她邊上的哥哥單福德,可她也敏銳地感覺到了那絲不適。
主食還是母乳,平日裡在飯桌邊上就只能湊熱鬧的單福寶順著那絲惡意,對上了二伯孃王春花的視線。
以往懦弱的在這個家沒什麼存在感,在她面前也只會抱怨哭泣的二伯母此刻眼神陰毒,就好像恨不得將她哥剝皮抽筋一樣,單福寶很不喜歡對方這兒的視線,氣呼呼地瞪了回去。
福寶,這是在瞪她?
王春花哪敢太過明顯的表達自己對三房的惡意啊,公婆還看著呢,也就是福寶五感敏銳,才即使察覺到對方那不妥的視線,實際上那絲惡毒的目光轉瞬即逝,除了福寶,誰也沒看到。
王春花自怨自艾地正準備在心裡默默哭訴二老的不公呢,卻在還沒收回視線的時候,正巧看到三房那個小崽子邊上的福寶,正氣呼呼地看著她。
不會的,不會的,福寶那麼乖,怎麼會瞪她呢,一定是因為福寶眼睛太大太圓,給她造成的錯覺。
王春花在心裡安慰自己,在她看來,三房一屋子的賤人,也就福寶乖的讓人心都軟了,她還是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和三房那些個惡人一點都不一樣。
作為孩子的二伯孃,以後她會注意著些,讓那個乖孩子別被她爹孃給帶壞了,養成好逸惡勞的生活習慣。
她會將這個孩子養的比梅娘和蘭娘還乖順,在家的時候能將家裡收拾的整整齊齊,下地的時候,能把地裡的莊稼伺候的精精神神,將她叫成村裡最能幹的姑娘,到時候讓那些來單家提請的媒婆,把單家的門欄都給踏破了。
這麼想著,王春花回了福寶一個慈愛的笑容,那彆扭的表情,嚇得福寶一哆嗦,都不敢再瞪她了。
這個二伯孃莫不是真的腦子有病吧?
小福寶拿肉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扭過頭將腦袋埋在小娘親的胸裡。
算了,她現在還是個只能吐單字,還沒從四腳動物進化成二腳動物的奶娃娃,在沒有自保之力前,她還是不和這個奇怪的二伯孃鬥智鬥勇了。
說來,老神仙給她的金手指到底是什麼,她怎麼現在都沒找到呢?
空間,沒有。
靈泉,沒找著。
難道是美貌?這在古代普通人家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單福寶糾結了,算了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金手指什麼的總能找到的,老神仙還會賴帳不成。
再說了,這一世有了呵護她的家人,有沒有金手指什麼的,其實也不那麼重要了。
&ldo;妹妹,等我去了縣城,我給你帶好多好吃的東西回來。&rdo;
單福德拉著妹妹的小肉手說著只有他們倆人能聽清楚的悄悄話,在單福德看來,每次爹爹從外頭回來都能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