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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傻！他的話，我是無從說起。逃避，才是我的最終目的。

“我是知道，其實，我的機會是很渺茫，幾乎可以說，那是沒有希望的泯滅，但是，我仍然會相信奇蹟的發生，即使是沒有，我也會去創造，哪怕是粉身碎骨的灰飛煙滅，我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趙子賢的語氣，是淡淡的，但似乎，又是醞釀著波濤洶湧澎湃。

“你這又是何苦？”他的一腔柔情，我真的是無法承受。

不是不愛，而是已經沒有愛的資格。

“你為什麼就不肯給我一個機會？難道在你的心裡，你已經是有了自己喜歡的人？”趙子賢是炯炯的神色，盯在我的臉上，又是一陣發麻的疼痛。

沉默如風，寒風凜冽，言語又能解釋得了這一切的發生嗎？太多的無從說起，只能是選擇深深的埋藏於心中的最底層，不為人知道。

“好！我不問！”他又說，“天太冷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點頭：“嗯！”

除此之外，別無他話。

在樓道的拐角處，趙子賢是依依不捨的目光，我把大衣還給他，一個轉身，消失於他的視線。

千言萬語，能從中挑選出一句祝福的話嗎？想必是沒有！

我的刻意冷漠，能讓他知難而退嗎？於我而言，依然是個未知數。

第四十一章惆悵

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是一副悠閒的模樣，在他的手中，拿著一份報紙，但他的目光，不是落在他手中的報紙，而是轉向了我所在的位置，距離他一米左右，他的目光，是淡淡的，又是久久的凝視著。

“爸！有事嗎？”我此時是不自然的神色，即使是最親愛的他，被他如此目光炯炯的盯著。

“寶貝！爸爸和你商量件事情。”老爸是輕輕說，他眼中的神色，依舊是神采奕奕。

我點頭，正等著他的下文。

“到了這個月底，爸爸就要退休了。”他突然笑笑說，眼中，有著太多的難以取捨。

做了十幾年的機關科員，他依然是默默無聞，上班下班，風雨無阻。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是遭到了葉知道秋無情的拋棄。

“爸！這很好呀！以你現在的年齡，該是安心享受生活的時候了。”

“寶貝！連你也是這麼看的？”老爸凝眸，撲閃的明亮。

“老爸！我知道你捨不得放下這份與你默默無聞度過十幾年，甚至是更久的工作，但是，捨不得又如何呢？您的法定年齡已經是符合制度了，所以，並沒有什麼值得好遺憾的。”

我挨著他的身邊坐下，好久是沒有如此的進距離看著他了。

歲月真的是不饒人，他鬢角的白髮，又是多了起來。風霜幾許，歲月是無情。

“唉！你或許說的是吧！”老爸嘆了氣，“哦！對了！你和子賢相處得怎麼樣了？”

我是一愣！子賢！老爸對於趙子賢的稱呼，既然是那麼的親近？他們究竟有多熟悉？不是才見上一兩次面麼？

我是疑惑，勉強一笑：“沒怎麼樣！”

“老爸看得出來，他是個好男人，而且，他似乎是很喜歡你。”老爸神色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他又是繼續說道，“但是，爸爸發現，你對他是很冷淡，可以說，是拒人千里之外，能告訴老爸嗎？你為什麼不喜歡他，再者，他還跟我說，他從高中就開始喜歡上了你？”

老爸的每一個問題，對於我而言，是窒息的沉重。教我如何向他訴說那背後的辛酸往事？一幕又一幕，每翻開另一頁，都是疼痛的鮮血*裸。

沉默，逃避，就在此時此刻。

“唉！既然你不願意說，爸也是不會勉強你的。但是，爸爸還是要告訴你，他真的是個好男人，好